福公公看大周皇笑的这么开心,就知道一定是有大喜事,便故作表情夸张的道:“皇上,你快给老奴奴说说,到底是什么喜报,让你这么高兴,也让老奴高兴高兴啊。”
大周皇开心的道:“凌王已经挖好了水渠,利用水车将水引到长安城,有水了,干旱有救了,这上面说了,水车不用再人力去挑水灌溉,直接就能流到田里了。”
福公公听一知半解,更加不知道那所谓的水车是何物。
可是听大周皇这么说,便知道这是个好东西。
“哎呦,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老奴高兴的都要掉眼泪了。”福公公假装抹了抹眼睛,对着大周皇拍马屁道:“皇上洪福齐天,有皇上在无论是多大的难关,大周都能挺过去的。”
大周皇明知道福公公是在拍马屁,可心里就是高兴,一连串的喜讯让大周皇之前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
“传令下去,凌王解了长安城的困劳苦功高,赏银五千两,布十匹,玛瑙二十串,待凌王回城之后,进宫领赏。”
侍卫领完令后,便快马加鞭给夜凌玄送信去了。
待人都退下去后,大周皇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苏卿瑜,怒道:“你可知罪。”
苏卿瑜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诚肯的道:“儿媳知罪,但儿媳只是为了自保,还忘父皇明察。”
“巧言令色,你当你做的这些事朕会看不出来?还是说,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的罪?”大周皇怒道。
苏卿瑜不卑不亢的道:“父皇如果真的要儿媳死,儿媳不敢有怨言,可是为了避免后人诟病,儿媳怎么敢让父皇背上昏君的骂名,所以才会使了一个小小的计策脱困,儿媳如此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为了王爷着想,大周不能没有王爷的保护,一旦奸计让小人得逞,儿媳性命是小,但王爷却事大啊。”
“呵,朕还说没治你的罪,你倒是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你这张嘴倒是伶牙俐齿的很,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究竟是为何要如此做?”
苏卿瑜对着大周皇福了福身,才道:“父皇,这根本就是一个阴谋,一个致儿媳和凌王府永不翻身的阴谋。”
大周皇脸上的怒意稍稍缓和了一些,咂了一口茶,才道:“讲。”
“父皇,怪力乱神之说本就是有人故意搞的阴谋,造成的冤假错案还少吗,前朝许皇后被小人以灾星之名陷害,高德帝一怒之下将许皇后削足囚禁致死,落得个暴君的名声,直到宣德帝登基之后才为许皇后正了名,洗清了她的冤屈,皇上,为何前有古人之鉴还有人敢顶风作案,就是因为灾星之所从来都没有禁止过,世人愚钝向来信鬼神之说,天灾人祸本就是世事无常,可偏有人想要借此事搅乱我大周安定,其心天地可诛,若是让此人得逞,那我大周将永无宁日。”
听着苏卿瑜的一席话,大周皇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才伸出手,对着苏卿瑜道:“起来。”
“谢皇上。”苏卿瑜起了身,大周皇示意她坐在自己身侧。
半响,大周皇叹了口气:“朕若真的信了的话,还能由着你胡来?难道朕在你的心里,就是个暴君?”
“不敢?”苏卿瑜垂下了眼眸,可是内心却在腹诽,这不是防患于未燃么,毕竟伴君如伴虎嘛。
大周皇看苏卿瑜低眉耷眼的样儿,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行了,你也别装了,做出这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朕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是有人给你布的局?”
苏卿瑜心里冷嗤一声,这多显而易见,明显这局就是冲着她来的啊。
可是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