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希望他渺小了吧?再说了,就算是他们逃了又能如何,几个人回去也是送死,……”
“那我们也得要该做的都做到。”当先男子看了一眼正在向南驰进的船只,“那艘船是行船,速度很快,有人在用灵力催行,去看看。”
“这么胆大,要是我,也不会去选择这艘船作为藏身之地,目标也太明显了吧?”
……
当几人从行船下来时,同伴忍不住问道:“南楚沧海宗的人,师兄,是不是有些可疑?”
“不好说,你们知道就行了,紫金派和官家道宫有了默契,义阳府怕是要染红了。”当先一人意犹不甘,“原本凌云宗的当云山也该是我们的下院灵山,义阳府每年上千道种也能成为我们的一处根基所在,谁曾想官家和道宫居然对南楚退让了,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大赵尚白,南楚尚红,大唐尚黄,吴越尚青。
“沧海宗和紫金派是一党的?”
“不清楚,应该不是,南楚和我们大赵这边也差不多,算了,走吧,还得要再去找一找,……”
看着一行人离去,舫船上的人这才收回目光。
陈淮生和胡德禄二人已经坐在了锦凳上,面对着对面几人的目光。
晏紫似笑非笑地目光看着还在热气蒸腾发功将将水气蒸发的陈淮生,“陈师兄,我原本以为伱在挑战赛上战无不胜,意气飞扬,怎么今日却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啊?”
陈淮生对这个丫头没多少好脸色,但对遮掩一二的为首者还是很客气地起身拱手鞠躬,“多些仙姑的庇护之恩,重华派陈淮生、胡德禄有礼了。”
“不必客气,你和紫儿是同乡又是旧识,而且还救过她,再说了,来人水准不过是炼气六重,你未必就惧怕于他,……”
为首者是一名女冠,面如冠玉,沉静娴雅,年龄应该在六七十上下,略微一观,应该是筑基中段了,但六重还是七重,陈淮生看不出来。
筑基中段以上,有些修士便会可以加以隐藏,如无特殊的观测手段,就不容易确定了,陈淮生不好用神识观察,只能目测感应。
“师父,徒儿虽然承他一救,但当时也就已经把人情还了,不再差他什么,这一次是他差徒儿的了。”晏紫笑意盈面,显然此时心情相当好。
胡德禄忍不住斜睨了一眼自己这位师兄,怎么在这惠民河上逃命都能遇上师兄的熟人,而且又是年轻女子,看样子还颇有渊源,什么救命之恩都出来了,他不得不佩服这位师兄桃花运真的是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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