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未必非要再去追逐等到筑基之后再来和爱郎鸾凤和鸣,现在不正是和爱郎情浓意浓最美好的时候么?
喘息着迎合着爱郎魔掌在自己身上将自己如同面团一般的翻转揉弄,宣尺媚只感觉自己如同林中玉笋,被一层一层地剥开了,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奉献在爱郎面前。
看着爱郎微微发红的面孔充满了认真和爱怜,宣尺媚修长结实的双腿盘上了爱郎腰杆,朱唇轻启,香氛微吐。
……
落红小雨苍苔径,飞絮东风细柳营。
不待听,昨夜杜鹃声。
……
宣尺媚沉沉入睡醒来时,窗外雨正密。
雨滴敲打在窗棂上,嘀嗒声下,暑气顿消,隐约中已然露出几分秋意来。
把脸贴在陈淮生赤裸的胸膛上,宣尺媚全身酸软,倾听着那宛如皮鼓敲击的心声,格外放松。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就这么,也许可以停留一生一世。
一抹白绫悬红挂在蚊帐的玉钩上,鲜艳夺目,似乎宣示着什么。
陈淮生早就醒了。
但他也很享受这样清凉的晨间与爱侣相依相偎。
宣尺媚的身材没有宝旒那么丰腴肥美,也没有闵青郁那么柔媚妖娆,但是却如同尚未开启的浑金璞玉,等自己一开启这座宝藏,便彻底释放出来她惊人的妖媚。
入骨三分的内媚,似乎在这一刻才真正深入骨髓开始弥散开来,让陈淮生在驾驭这首次试骑的烈马时都感到震惊,险些被掀下马来。
强悍而桀骜,不肯服输的性子终于在宣尺媚身上展露无疑,明知道不敌,仍然不肯屈服,一直到精疲力竭。
那一抹桃红,半丘茵草,妙曼雪肌,都让人爱不释手。
情欲相融方能有此感悟,陈淮生心满意足。
雨越发大了。
淡淡的水雾从窗外涌入进来,让这个清晨更多了几分凉意湿意。
手仍然在丽人身上逡巡,好一阵后,陈淮生才悄声道:“尺媚,你今日身子不方便,就休息一日再走吧。”
“嗯。”宣尺媚温顺如小猫,只把脸贴在爱郎怀中,腻声道:“只有委屈熊大哥在汴京多逗留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