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常庆瞪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鹿寒。
身穿长袍的鹿常隆连忙拦在了他和鹿寒的中间。
“行了二哥,消消气儿,大哥忙着咱们家的国外生意,一年四季都在外面飘着,还不都是为了咱们鹿家吗,消消气!”
鹿常庆冷冷的哼了一声。
“鹿家,鹿家,老头子一没,咱们这个鹿家,还有家的味道吗?”
“一家人怎么吵吵闹闹的?这是要分家啊?”
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随后就看见詹连船迈着大步走进追悼会的大堂。
他的身后跟着两位老人,正是唐宏伟和徐有贞。
一看见詹连船,鹿常庆的脸色立刻变得更加寒冷了几分。
“小寒,幸幸,去给爷爷烧些纸钱,老三,你带他们过去,我来接待客人。”
一边说着,鹿常庆礼貌地和詹连船握了握手。
“节哀。”
詹连船的脸上满是悲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这两位海城财政局局长唐宏伟和警察局局长徐有贞,听闻今天是鹿老追悼会,特地和我一起前来缅怀。”
詹连船向鹿常庆介绍道。
听到了詹连船的话,鹿常庆轻轻点头,心里却早就激起了惊涛骇浪。
海城财政局局长唐宏伟?还有这个刚从江河市调过来的警察局副局长徐有贞?
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跟詹连船这个老狐狸勾搭在一起的?
鹿常庆暗自皱眉,有些想不明白。
另一边,身穿长袍的鹿常隆直接带着鹿寒和鹿幸幸朝着鹿文兴老爷子的墓碑前走去。
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李鹏,并没有说什么。
鹿寒的脸色十分严肃,鹿幸幸的情绪有些激动。
鹿文兴老人的墓碑并没有李鹏想象中的那般庞大雄伟。
在整个陵园中也只占了很小的一块位置。
那是一块黑褐色的低矮石块,上面刻着老人的照片和生平。
一见到墓碑,鹿寒拄拐的双手立刻变得颤抖了起来,他双腿本就走不了路,此时更是走得歪七扭八,亦如小时候刚刚学会走路一般。
“爷爷!”
鹿寒站在墓碑前,有些吃力地喊了一句。
那声音低沉喑哑,仿佛用尽了这个二十多岁青年的全身力气。
“不孝孙子鹿寒,来看你了。”
没有任何回应,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只有树叶落在地面上时发出的沙沙声。
鹿幸幸的眼泪猛地流了出来。
李鹏心中不是滋味,默默为她递上了纸巾。
兄妹二人默默无言,只是低着头,往燃烧着的火盆之中多填了几张纸钱。
老人这一生享尽了荣华富贵,死的时候也十分安详。
突然间,一阵风不由分说的吹刮而起,它夹杂着刺鼻的浓烟,径直朝着鹿寒和鹿幸幸二人吹了过去。
烟尘之中,火星飞溅,呛得鹿幸幸眼泪直流。
说来也奇怪,李鹏明明站在两人中间,可这股风就是没吹到李鹏的身上,却呛得鹿家兄妹不停的咳嗽。
一时之间,李鹏的心中百感交集。
他看了鹿幸幸一眼,轻轻抚下她鬓角的一丝烟尘。
“故人而今轻抚眉,为汝消去半生灾。”
听到李鹏的话,鹿寒眉头微颤,就连一直不苟言笑的鹿常隆都有些动容。
他的眼眶泛红。
“你们爷爷一直都在,他在天上,保佑着咱们呢!保佑着咱们鹿家!”
随即,鹿幸幸哇的一声便嚎啕大哭起来。
与此同时,李鹏的耳边再次响起了熟悉的系统机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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