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之见识,纵观史书,天下,陛下和王爷这般,出身皇室,却可愿意为彼此付出一切的兄弟,真的存在吗?”
就在孔良叹息不解的时候,在他的身后,一个老者缓缓走了出来,轻轻拍了拍孔良的肩膀,轻声的开口解释了起来。
“父亲,您怎么来了,此事竟然还惊动了您吗?”
看到父亲孔颜的出现,孔良匆忙起身,躬身行礼了起来。
“好了,孩子,坐下吧,你我父子,有何许这些所谓的规矩呢?”
“今日,安儒在晋王府邸身死,虽然是他自已找死,但却也是晋王在向我儒家示威呢?”
“儒家近两年,确实有些过分了,纵然是陛下和你的刻意纵容,但,凡事都有界限,一旦越过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就好比如今的儒家,正处于生死界限之间,一旦这根线断了,我儒家恐怕就要断了传承啊!”
“父亲,事情何以到了这般严重的地步啊?纵然是儒家老辈,做了太多错事,但学子和儒家无辜啊,陛下师从儒家,又岂会看着我儒家消亡呢?”
“对于父亲的话,孔良是真的有些惊恐的,毕竟,他可是儒家这一代的文首,若是儒家在他的手中消亡,他孔良又如何面对祖宗呢?”
“哎,孩子,倒是父亲的不作为,让你受苦了,然,为父所言,不是虚妄,反而是近些时日,便要发生的了。”
“王爷隐忍三年,三年未曾出王府一步,甚至来说,整个王府之内,除了长史南星,任何人都未曾露面一次。”
“然而,今日呢?”
“天御卫亲自出动,就连安儒之死,也都是天御卫副将铁虎亲自动手的,难道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觉得,晋王府还会隐忍吗?”
“轰隆”
父亲的话,宛若天雷,在孔良的耳边炸响,一下子将他给震慑的不轻。
要知道,如今的朝堂,三方势力,相互争斗,纷争不断,可是,真要是说起来,这一切,可都是他儒家引起的。
若是此刻,晋王殿下出府,重掌大权,那么,其对于儒家的清流,近乎于是必然的。
“父亲,眼下之局,该如何破局啊?儒家未来,又该何去何从呢?”
孔良是真的急了,事关儒家生死,他作为圣人子嗣,又怎么会不担忧呢?
孔颜沉默了,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非他所愿,但却也是因他而起,若非他当年被族叔压制,世家豪门限制,儒家又何至于成为了今天这个样子?
“去找你五羊师伯吧,他会给你一个破局之法的,或者说,天下学院那边,才是我儒家的未来呢?”
“父亲,您是说,要我儒家放弃文院吗?可这文院乃是我儒家数代心血,又岂能。。。”
“够了,去做事吧,明日一早,将儒家的小辈和先生们,尽数带到天下学院吧,熊掌和鱼,终究是不能两得的,天下学院也很不错,不是吗?”
孔良没有说话,对于父亲的话,他想反驳什么,但却无从说起,就像是父亲所说的那样,如今的天下学院,才是大赵最为正统,最为权威的学院了。
也许,儒家加入学院,还真的就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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