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米莉亚浑身一颤,眼泪唰的流下来。
年幼的她,已经明白了死亡,墨西哥让她很早就承受了许多次。
“哥哥,你起来啊,哥哥。”
旁边的小弟也哭着,他兴许不知道死亡的含义的,但他明白,自己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灵堂中。
米莉亚大声的哭喊着…
但那个最爱她的哥哥再也起不来了。
米莉亚她仰着头哭泣着,眼泪砸进棺材中,哭的嗓子嘶哑、哭的眼睛红肿。
格安卡洛斯生怕他们两个哭伤了身体,双手揽住他们,“你们的哥哥在看着你们,爱哭的孩子,长不大的。”
米莉亚抱着他的脖子,她听的这句话声音一顿,脑海中响起自己摔倒时,膝盖摔破了皮,那时候也是哭的稀里哗啦,哥哥也是这么跟自己说。
“爱哭的孩子,长不大的。”
米莉亚死死的抱着格安卡洛斯,咬着嘴唇,但她的肩膀在颤抖着。
“哥哥,我很听话的。”
…
“vaqueroxio(墨西哥牛仔)”
这应该算是墨西卡利最豪华的酒店了,蒂华纳贩毒集团的产业,现在…应该归于维克托的“希望”集团了。
蒂华纳的覆灭给维克托带来了不少的“实业”,墨西卡利就7家酒店、4个度假村、171家店铺、以及7套豪宅,其他的更是不计其数。
想想看下加利福尼亚州得有多少?
这更加坚定了维克托要将整个原蒂华纳地盘抢过来的念头,奈何现在兵马未足。
什么?
有人想要?
你把脸伸过来让我看看,你鞋拔子是不是粘在上面。
胜利者有分配蛋糕的权力。
就像是世界是个草台班子,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上台当演员。
维克托的面子(口径)还是够粗,他要在这招待牺牲军警的家属,墨西卡利的名流没人敢不给面子。
酒店外,遍地豪车。
哪个公司的主管来了,谁谁的姘头到了。
男的是穿着西装,一副绅士,女的则是穿金带银,好一副富贵之态。
卡萨雷在外面迎宾。
维克托坐在主位,抽着雪茄,旁边坐着的都是目前还活着各个部门的负责人。
“我这人很开明的,你们想上桌吃饭可以,给亚历杭德罗先生投票,让他做下加利福尼亚州州长。”维克托指着旁边的老上司对着其他人说。
亚历杭德罗被他叫过来了,分蛋糕了!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维克托先生,这亚历杭德罗刚晋升下加州的安全部长,这直接跨到州长,不符合规矩,而且,这里面关系到好几个部门,说的算的人在墨西哥城里,我们…没这个资格。”一个满头银发的中年人苦笑着说。
你晋升也是得讲规矩的!
除非你真的能一拳把规矩打爆。
但……
他现在是警察,要是提兵叩关,那就成叛军了,到时候全国20w军队可不是开玩笑的。
维克托手下能“用”的人还是太少了。
他坐在椅子上,手轻轻的敲着桌子,桌子边的官员们全都不敢动,正襟危坐的。
“市长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