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关上了徐景好今天出去的大门,让她松了油门和方向盘,熄火,等待着即将降临的‘结婚纪念日的纪念’。
一瞬间,心如死灰,死在三个月后、或者死在结婚纪念日,好像,都行!
对面迈巴赫中,傅砚池喝了一口酒,微微上挑了眉眼,他放下酒杯,推开车门。
西裤包裹着的长腿迈下,那双凿子头的黑色牛津皮鞋踩在地上,就大步流星的朝着徐景好的小跑车走了过来。
她连锁车门的动作都懒得做了,多余!
任由车门被拉开,任那身高腿长站在她车旁对她居高临下的男人压着低醇性感的嗓音,似命令又似温柔诱惑的说:“下来。”
她清楚他骨子里封印着什么样的疯狂,可表面上却斯文儒雅,一派风度翩翩。他原本就有着极致完美的五官,这样的面庞又极具欺骗性。
他一声‘下来’,带着几分温柔蛊惑,徐景好却无动于衷。
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十多岁护在她身边,柔声贴耳喊着她小好的那个少年了。
七年失踪,三年婚姻,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封存在记忆中的阳光少年和眼前看似斯文儒雅的人夫,始终撕扯着徐景好的心。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却再也回不去从前那份温暖。
傅砚池弯腰,他抓住徐景好的胳膊,将她拉出驾驶位,随后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没责怪她在结婚纪念日的逃跑,反而看似温柔的将她抱上了楼。
主卧室。
傅砚池后脚踢上门,温柔的把徐景好放在了床上,随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傅砚池,我身体不舒服。”
她脚跟蹬着床,手肘支撑着身体,慢慢的往后退着。
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呢,傅砚池这个疯子。
然而,下一刻,傅砚池就倾覆下身体,一手摁住她的腿,一手撩开了裙子。
带着微微薄茧的手,隔着底裤摩挲着她的致命敏感。
“你知道我今天会要的,为什么跑?你不想要?”
她挣扎着要合上双腿,却在第一时间被他洞悉,他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大手也更加肆无忌惮。
“还记得那年,我也是这么让你第一次感受到长大的滋味吗?”
徐景好闭着眼睛,那年吗?
那年,他坐在沙发上,她分开两腿骑坐在他身上和他激情拥吻。他大胆到将手伸进裙子里,大掌摩挲到她身体战栗,最后还笑话她打湿了他的衣袖。
她红着脸躲开身,却被他拥入怀中,再次激吻……
思绪猝不及防间,她感受到一股滚烫直逼深处,她清醒的睁开眼,摇着头拒绝:“傅砚池,不要,至少现在不要,求求你,我身体真的不舒服。”
傅砚池肆无忌惮的驰骋,附耳轻哄:“小好,乖一点,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不会想要违逆我的,因为你知道后果,对不对?”
徐景好不争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放弃这副身子任由他折腾,只在偏头抹去一把眼泪时,不带一分感情的问:“是不是我死,就能抵消你心中的怨了?如果是,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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