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还有会,我把尹秘书留给你,有什么事情,他会帮忙去处理的。
至于墓地,我已经选好了一块风水宝地,你可以把伯父葬在那儿。”
徐景好眼神里带着恨和不甘,因为她始终想不明白,傅砚池做的事情到底是在包庇谁。
她心冷痛苦,看傅砚池的眼神也极其冷漠。
“不用傅总操心,我徐家办丧事,傅总来鞠躬已经很感谢了,别的,徐家要不起。”
置办墓地什么的,也花不了几个钱,还不至于要傅砚池怜悯。
更何况,拿到的离婚费她几乎就没怎么花。计划留给爸爸治疗的那部分,现在更是用不上了。
傅砚池:“你非要跟我分的这么清吗?”
徐景好:“难道不应该和傅总分清楚吗?”
傅砚池:“我们之间的关系,用得着分得这么清楚?”
徐景好:“我们?
傅总以后还是别用我们这个词了,担不起!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如若被我找到你和你的人害了我爸爸的证据,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傅砚池眼看徐景好是在气头上,也不和她再继续争辩,依旧把尹司南留下,自己先一步离开了。
他就是不放心,所以上班之前还非要过来看看。
尹司南都劝他别来了,他出现只会让徐景好产生严重的逆反心理,果不其然。
傅砚池走了,尹司南留下来帮忙处理事情。
只是,这边有徐景仁昨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些事情,加上周逾白和宋嘉栩,基本也没有多少事情需要他来做的。
尹司南有些无所事事,但是手机不离手。
傅砚池几乎是隔几分钟就要问他这边的情况。
尹司南毕竟是跟在傅砚池身边好几年的人,自然也懂他的心思,汇报的时候主要都是汇报徐景好的各种状态,其他情况都是几个字带过。
显然,傅砚池很满意。
因为想要送徐山川的骨灰入土为安,所以各方面的事情也都打理了起来。
主要还是徐景仁和周逾白在忙着。
宋嘉栩负责守在徐景好的身边,许西宜最近对她非打即骂实在是可怕,徐景好的身体也很脆弱,身边实在是少不得人。
尹司南的主要任务也是守在徐景好的身边,尽管有两个人守着,许西宜仿佛看徐景好就像是看仇人一样,十分厌恨。
说出的话也是极其恶毒,弄得徐景好几次都快要崩溃。
加上事情办的并不顺利,下葬日,只能延期到第二天。
到了第二天,天公不作美的下起了小雨。
一众人打着黑色的伞,将徐山川的骨灰送到了墓园。
看着骨灰下葬,看着土一铲一铲的倒上去掩埋住,许西宜情绪溃不成军,徐景仁扶着她,她哭天抢地,哭声伴随着雷电声,也格外的悲戚。
徐景好从头到尾,眼泪也没干过。
只是她不出声,唯有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宋嘉栩近距离的守在徐景好的身边,第三天了。
徐山川去世第三天,徐景好水米不进,大家劝着她吃点东西,也只是吃几小口。
食物下咽不多时,她就连胃酸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