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走?”秦肆酒指着床单说道:“不觉得麻烦?”
闫书摇摇头,“留个纪念。”
秦肆酒直觉不对劲,“什么纪念?”
闫书的视线不往正地方瞄,就在秦肆酒大腿往上那边盘旋。
他说的话暧昧,“当然是第一次的纪念。”
秦肆酒:“......”
老变态。
闫书看见他这副模样,又是一笑,幽幽地说道:“你看,又想多了吧。”
“我呢...”他认真地将床上四件套叠的整整齐齐,继续说道:“是觉得我们两个第一次同床共枕,所以想留在纪念,你别总是想到那方面。”
秦肆酒不想跟他争了,扭头就走。
正在这时,外面的铁门传来‘砰’地一声。
就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拿东西砸了一下。
平日里压根没人会来找闫书,除了小石头。
秦肆酒和闫书下意识抬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后一起往外走。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只有昏黄的灯泡能散发一点微弱的光。
这光照在院门外边的小路上,足以让他们看清...
外面空无一人。
闫书上前拉开自己的院门,迈出一步左右看,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忽然,他发现自己的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用纸包着的。
秦肆酒也走到他旁边,忽然动了动鼻子。
有一股鸡屎味。
闫书蹲下身将脚下的东西捡起来,这是一个破破烂烂的信封,看着就已经很多年很多年了。
信封沉甸甸的,里面装着厚厚的东西,都已经把信封的边缘撑破了。
闫书不明所以地拆开,随即便愣在了原地。
这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钱,多少都有,不过红票子居多。
秦肆酒眼底也闪过一丝疑惑。
闫书拿着信封往旁边跑了几步,喊道:“谁?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蝉鸣声。
找不到送钱的人,二人便一起回了屋里。
秦肆酒简单地替他数了数,这里面大概是两万块钱。
他的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
很明显,闫书也想到了。
此时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腾’地一下站起身。
“我去找他。”
秦肆酒‘嗯’了一声,“我跟你一起。”
二人出了门往右拐,很快便走到了李松石的家。
透过院门往里看,里边还没关灯,李松石的人影能从窗户上透出来,似乎是在吸烟。
镇上的人警惕性都不怎么高,李松石的院门也没锁,一踢就开。
闫书带着秦肆酒‘闯’了进去,随后‘砰砰砰’地敲着里边的门。
“李松石,开门!”
李松石听见动静,叼着烟,趿拉着鞋起身开门。
他一张口就是骂骂咧咧的没有好话。
“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这做贼啊?”
闫书把信封举起来,问道:“你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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