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严大校显然被他这番话气得不轻。
郑子明还没说完,继续道:“还有您说您是大校我是小兵,但您似乎忘了,我所做的都是少帅吩咐的,现在代表的是少帅,您想和少帅比一比军衔?”
严大校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就连喘气的声音都渐渐变粗,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郑子明见状,掌心朝上,拇指弯曲,“既然大校您没什么话想说,那就请您随我走一趟。”
说完,郑子明朝着两队士兵使了个眼神。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城内走。
今夜注定不会平静,有些人也注定要遭殃。
就像天上那轮明月,可能曾经被乌云遮盖个彻底,但总有阴霾具散之时。
明亮的月光下。
薄度站在秦肆酒的身侧,看都没看瘫倒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他的眼神不停地在秦肆酒的身上游走,从头到尾看了个遍。
秦肆酒狐疑地问道:“你看什么呢?”
薄度扯扯嘴角,“转个身我再看看。”
秦肆酒:“?”
见他迟迟不动,薄度绕到他身后,甚至还开始上手。
“你到底在看什么?”秦肆酒轻微皱眉。
薄度平静地说道:“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他没见过秦肆酒的本事,也以为他手无缚鸡之力。
不过不管这位少爷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抓住的这人,只要没受伤就好。
薄度这才有心情看向地上的人。
他也抬脚踢了两下,比秦肆酒那两脚重了很多。
男人本来痛得快要昏死过去,被踢了四脚,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在看见薄度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秦肆酒和薄度对视一眼,并没有在男人面前多说什么。
薄度安排人将男人绑走,他则是带着秦肆酒缓慢地在街上散步。
秦肆酒这才开口道:“抽底行动是不是今晚?”
“嗯。”薄度点点头,“外祖母过寿人尽皆知,张统估计是想趁着这时候吸引我的注意,让他手底下的人趁机逃走。”
秦肆酒看着他不急不忙的模样,问道:“那你现在不用过去?”
薄度摇摇头,眼神望向前方,如同运筹帷幄,掌生杀大权的帝王。
“今晚他们插翅难逃。”
薄度给秦肆酒送回了家,叮嘱道:“今晚我可能很晚才回来,关好门窗。”
秦肆酒总觉得他是在对小朋友说话,也将这段心声说了出来。
薄度拇指擦过他的嘴唇,捧着他的脸落下一吻。
“你就是我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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