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在生死关头,也没有离开冯严,当时冯严身上可绑着炸药。
那两次不仅能看出来冯严多在乎她,也让我发现,叶小瑶对冯严,和对我真的不一样,哪怕是当年我们在一起时,也是不一样的。”
方志文摇着头,无奈的,“叶小瑶也许自己都没发现,她多依赖冯严,她看冯严的眼神里,都是带着从没有过的生的光芒。
所以我才说,冯严死了,她该多难过。
不过冯严为什么要做出飞车这种事,他人非常低调的,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立看着方志文,叹了口气,以案情需要保密,没有回答他的疑问。
思量了一会,又继续,“还有个问题需要你回答,方志文,你吃的违禁药从哪来的?这种药,就算在黑市一般人也买不到,除非你有门路。”
“这种药我第一次见,是在叶小瑶身上。
她找上我时,我发现了她口袋里的药片,她说给她母亲买的。
但我偷偷找人去化验过,这种药物主要作用是致幻。她没说过这药从哪来的。我当时也没多在意。因为药物确实有治疗遗传精神疾病的作用。
码头那件事后,我一度非常痛苦,就把剩下那两片吃掉了,那种短暂的逃避让我着迷。
之后我就找到了购买途径。”
“你从哪购买的?”
陈立问道,方志文吃这种药是在被父亲囚禁之前。
那时邢凯旋的音像店应该还没开起来。所以那时药丸在哪购买?
如果查到当时的分销处,没准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洪先生的踪迹。毕竟叶小瑶一直在道上打听洪先生,这中间摸到了门道才能拿到药物。
“在郊区以前那家疗养院。”
“疗养院?正规的那个郊区疗养院?”
陈立不可思议。
“对,里面有个护工在倒卖,我因为叶小瑶来找我时,查过她的行踪,知道她总去疗养院。我以为是去看她母亲,可她母亲的访问记录上从来没有她的名字,后来发现她是去找一个护工,那药是从护工那购买的。”
“那个护工叫什么名字?”
“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我被我爸关起来前一直找她买。
不过,我昨天听医生说,郊区疗养院已经迁了地址,和安城医院合并了。我也不知她现在在哪,那个护工叫邹雪梅。”
邹雪梅?
陈立觉得这个名字特别耳熟,一下想到什么,翻看手机里之前存的飞车党案件资料,找到了邹雪梅这个人。
在冯严的飞车案八个受害人中,有两起是割喉,现在已知第八起被割喉的顾晨阳,并非冯严下手的,冯严在那之前就死了。
也就是说,冯严只割喉了一个,就是第七起案子,受害者叫邹静。
而这个邹雪梅正是被割喉的邹静的,姐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