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小心扭了下脚,我随身就备着跌打扭伤药,已经涂抹过,快就没事了。”
杜言秋先把姜落落送到离衙门不远的衙役房休息。
“凶肆的药膏就是好用,比药铺里的都见效快。”衙役道。
因为有罗星河的关系,他们这些差役大多都能用到凶肆的伤药。
“当然,那可是我师父家的祖传秘方。”姜落落得意地笑道。
老戈能做一手好的伤药,早年他还在一鸣书院做看守时,书院的学子们就都知道。
一些爱玩耍打闹的少年,难免会磕碰。怕挨训,总会悄悄地去找老戈讨药。
后来听她舅舅说,堂兄姜子卿见他经常舞刀弄枪地折腾,还特意给他带回一瓶药。
再之后她入了老戈的师门,连她都掌握了药方,这药也就没那么稀罕了。
……
没有验尸的事,姜落落不方便跟随杜言秋去二堂凑热闹,便留下与几个正在吃饭的衙差闲聊。
“罗捕头去守樟树林的金库了,刚把我们换回来。”衙差道,“听胡大人说,那批金银都要运回州府登记入库后按需分发各县,他已经给驻守军传信,很快就会派人来帮忙押运。”
姜落落笑道,“那我们汀州人可是有福了,各位差大哥多少也能得些好处。”
“哎,别提了。”衙差放下碗筷,摆摆手,“别的县不知道,咱们可是难说。有歹人在我们县里藏了那么大一座金库谁都不知道,若知县在,也得挨训,别说我们防范不周,到时扣我们俸禄就不错了。”
“若真如此,可不公平,听说贺永是福威镖局长汀分舵的二当家,那该归长汀县管,是他们那边的人跑到上杭来使坏,怎能只有我们上杭担着?”姜落落替上杭县衙的差役叫屈。
一名衙差想起,“说到长汀分舵,除上杭这边的镖局被查,长汀那边的大当家今早也来找胡知州投案了。”
“是么?”
“我们刚回来,具体也不清楚。只从上一班衙役口中听说了那么几句。说是府城杨员外的义子沈崇安带着那个大当家一起来的。人还在衙门里,估计是被扣下了。”
……
“驾——”
有人策马奔至县衙。
姜落落闻声而出,见是杨雄带着一伙人,张扬十足的停在衙门外。
“姜姑娘!”
杨雄笑呵呵地翻下马背。
随从一把将后面的马背上驮着的那个五花大绑的人丢到衙门口。
姜落落见此人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一身狼狈。再看看杨雄一脸春风得意,猜测道,“此人……难不成是姚冬的表哥李子义?”
“没错,就是这畜生!”
杨雄抬腿便朝李子义踹一脚。
“二公子是从何处寻到他的?”
姜落落奇怪。
衙门连夜彻查与冯青尧相关的一切地方,这李子义最终是被杨雄找到?
杨雄未答,大步上前走到衙门旁,取下鼓槌,挥臂用力敲击。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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