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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镖师肯定是恨得想要把杨雄给撕碎。
哪有什么船客进船篷与第三人见面的事?
杨雄等人行迹诡异,早就在语口渡被一群镖师给盯上,他们到河边的情形,镖师能不清楚?
定是杨雄等人故意露出可疑行踪,引一众镖师上钩。镖师以为是终于逮住借姜落落与杜言秋联络的那帮人,而杨雄则一口咬定他们横插一手坏了他的好事!再以生漆为证认定谁沾了生漆谁就是与所谓可疑船客的接头人。
此人未必一定是镖师头目,但一定是名镖师,只要是被杨雄这个对方头目引到船上的镖师都有份,若不止一个人,也是只冲一个人出力。
当然,杨雄不会是真的独自面对,肯定还安排人手隐于暗处。镖师未发觉也不奇怪,毕竟杨家护院的实力阿赫见识过,在抓捕贺永等镖师时罗星河也曾目睹。
即便镖师此时想到去查看那只船,船或许还在,但那只被污的船定已清洗的一干二净。
眼下,这群镖师不仅把追查杜言秋同党的任务搞砸,还得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若真被杨雄占了上风,福威镖局为摆脱麻烦,难保不会断腕求生。
等着看好戏的罗星河瞟了眼另一旁的沈崇安,也想瞧瞧此人在这件事当中所处的位置。
杨雄与镖师在语口渡争执,一直等罗星河赶到之后才打着胡知州的名义,将众人赶至县衙,其中也没少了先抵达语口渡的沈崇安从中周旋耽搁。
杨雄与镖师在语口渡争执,一直等罗星河赶到之后,听杨雄扯出青玉如意云的话,才打着胡知州的名义,将众人赶至县衙,在此之前,先抵达语口渡的沈崇安一直在从中周旋,看似很不情愿官府插手。
罗星河的那一眼正巧与沈崇安对上,那人当做不在意,转向胡知州,“大人,不论如何,眼下有一点可以肯定,姜落落确实代杜言秋到语口渡传信,那收信之人是存在的。经此一闹,他们定得了空隙,当真逃之夭夭了。”
“杜言秋与谁勾结暂不重要,他人此时在县衙大牢,总会还要动心思。眼下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弄明白冯青尧千方百计想要找到的那个如意云究竟是何物?”
杨雄道,“为何我刚听说青玉如意云的消息,镖局的人就横加拦截?即便他们误会我等是收信人,可又为何与带有如意云消息的人暗中来往?”
“我没有!我根本不知什么如意云!”镖师气得跺脚,“除去这莫名其妙的生漆,你还有何证据?”
“人是在你们掩护之下逃离,过去这么久,他们脚上踩到的生漆也早就干了,不过多少也会在路上留下几个脚印,只要查的仔细,大致也可知道他们逃离的方向。在语口渡时我未提及此事,是想自己人手不够,若对方听闻之后抢得先机,抹去痕迹,恐一无所得。所以——”
杨雄向罗星河拱了下手,“此时,还得辛苦罗捕头再去语口渡跑一趟。以罗捕头之力,必能借蛛丝马迹查出结果。”
“此话不足为据!”镖师冷哼,“若你们早已有所准备,不论查到什么都必定于我等不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