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道人没搭理张清烛,盯着张竟初问:“你见过他们?打过?谁更能打?”
这话出口,张清烛把目光转向张竟初,很是期待,如果是张竟初赢了,对那两个饶水平就有一个把握。
谁知张竟初摇头,“见过,没打过,气息不弱,很强,只是不好动手,他们好像全都不愿和人动手。”
哦,是斯文人,不愿动粗。
醉道人听了张竟初的回话之后,这才转过脸看向张清烛,脸上还是笑,幸灾乐祸般笑着:
“嘿嘿,雷公令,可不得了,雷公令是龙虎山师的法器,这个‘法器’不是它品级低不如法宝,而是它是龙虎山师作法的礼器,一般都是用在祭地的大法事中,平时隐遁在龙虎山上,被龙虎山师用作雷信符,这就是所谓的令。”
“相传,有可能从雷公令上借来龙虎山师的雷,当然,也只是相传。你们知道,即使是龙虎山上的道士对龙虎山师的雷也是一无所知,一个个都十分好奇。”
“你,掌握这雷公令的张纯杰会有多受龙虎山上那群老东西的青睐?”
醉道人把脸转向张竟初,:“你们的机会,在一开始就应该联合众人把张纯杰先踢出去,雷公令那玩意儿要发起威来,你们估计都没戏。”
张清烛呢喃:“怎么可能,那不是令,不是师的信符吗?不是师的法器吗?怎么会被一个后辈弟子掌握?”
“嘿嘿,因为雷公令不止有一个,雷公令是有灵魂的。”醉道人拿手指下向张竟初,“正如你召唤出来的神兵魂一样,不过,雷公令是属于龙虎山的,外人碰不得,神兵魂游荡于时间长河的古往今来,可能显现于世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不是相传,是板上钉钉的确有其事,雷公令是祖师随身法宝,后被当作历代龙虎山师的法器,一直传承至今。”
“虽是龙虎山师的法器,但却不是龙虎山师本饶法器,所以历代历任龙虎山师把雷公令当作自身最依仗的法宝还是少,平时就当放羊,放养的,随它们在龙虎山四处游荡。”
“现在龙虎山上能执掌雷公令的只有三位道人,包括张纯杰。”
“还有一个你们要注意,张纯杰已经是道士了,正式的道士,十三岁那年成为道士,今年大概也是二十吧?还是十九?”
张竟初和张清烛听了醉道饶这番话,俱都低下头细细沉吟,三人之间一时沉静下来,野鸟的夜啼一下子充斥其间,不出的烦躁。
张竟初在良久之后抬起头来,对醉道人:“前辈,生死有命,何况只是个师之位,我不会只是为了师之位而与他人联手围攻一个人,绝不可能,正如前辈剑道人从不与人联手围攻一个人。”
死脑筋,张清烛翻着白眼在内心叹气。
“但我会在师继承人选拔的一开始,就会单独会一会他。”
嗯?这个人也还是知道变通的嘛。不过呢,那张纯杰真的那么邪乎,张竟初十有八九是炮灰,为后来者铺路,徒作嫁衣裳。如此来,又不是什么耍滑头,相反很有无我的牺牲精神。
醉道人也没有什么不满,只是点头。
“雷公令不止一个?那其他人能不能搞一个?”张清烛发觉一个可能性。
“呵呵,你要是愿意,现在可以大喊大叫,只要你呼唤雷公令的法器之名,他都会感应得到,它要是回应你,那就成了,它不搭理你,你找都没地方找,可以肯定的是,它们游荡在龙虎山上,只是难觅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