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之上,为大皇帝,是真正意义上,可以合称皇帝的唯一等级,是最高等级,从上古时代至今,仅有始皇帝有此殊荣,公认可以这样并称,并为世人所赞颂。
“如果身死道还不消,那个与张道陵交战的皇帝,起码也是上皇或者大帝,很有可能是处于大帝或上皇的巅峰,再上面的大皇帝?应该不可能。”
“其下的皇主或帝君,当然不可能。”
“那个与张道陵激战并将之战败的皇帝,生前必定极为强大,甚至可能超越他的先祖开国之君。”
以上这些知识,在龙虎山上当然不是普遍的认知,不被列入常识的范畴,但似乎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东西,只是稍显隐秘而已,张清烛依稀记得,他似乎在某些古老的典籍中,有所涉猎,但因为当时看的时候,没有针对性,所以印象模模糊糊,此时也就一知半解。
张福善道人似乎对这个问题是真心感到了兴致,此刻正一点点认真剖析、推理,而对于在这样的环境下嚼牙花,根本不在意,似乎周围黑雾遮罩的黑洞洞的地方,丝毫不能引起他的警惕。
“大帝?张道陵去打人家的主意?”
张寿鹿道人突然话锋一转,冷笑:
“哼哼……”
“话这个张九龄还真是个自比高的家伙,连张道陵都敢不放在眼里。”
“这个气魄,比贫道要大。”
闻听张寿鹿道饶感慨,张福德道人摇头,提出不同意见,正色道:
“寿鹿师弟,你可就错了,张九龄将张道陵放在眼里,他将自己的名字改成张九龄,其中第三个字,龄与陵同音,暗示着他们本为一类,并肩而立。”
“那就是,龙虎山的余者,龙虎山历史上层出不穷、无有断绝的强者,皆在其二人之下,而第二个字是九,那寓意也很清晰。”
“在我们道教,九乃数之极,他在尽头,在道的尽头,在张道陵的前边,就是,他在那条路上,在极尽处,等待着张道陵。”
“张九龄认为,他可以超越张道陵!”
张寿鹿摇头,不认同这个观点,或者不认同张九龄的凌云之志,情绪有些高昂,大声反驳:
“一个死鬼罢了,张道陵已经得道成仙,飞离人间,安居界,而张九龄,不过是个死人罢了,到头来,梦幻成空,寻寻觅觅,不过是一培黄土,坟头早就野草青青了。”
对于张寿鹿的出言讽刺,张福德低头沉吟,好久之后,才:
“坟头的野草?”
“已经长得很高了吗?”
感叹完这句,停顿了一会,又再:
“谁能张九龄就一定死了?”
“很难,很难。”
感叹过后,场中一片沉寂,或是陷入震惊,或是低头思量话中的可能性,没有喧嚣的声息,只感到阴风刮过脸庞的触福
久久之后,张清烛决定打破静谧,对于最初的问题,张清烛却还是有些不解,很直白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