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据我这么多年的观察,大门阻挡那些从外界寻来的大人物,似乎从未成功过,好像是一道摆设,一道无用的摆设。”
“所以,我认为,大门真正的作用,其实是不让出,不让里面的可能存在的大人物出去。”
“确实,很有可能,是如你所料想的,里面的大人物,可能被站得更高的大人物所觊觎,不过,是或不是,谁也不知道。”
“张静虚一样也不知道,我自然也是不知道。”
“还是回大门,不让出,也不让进,最后的不让进,很可能是张静虚虚伪发作,假惺惺的所谓慈悲心,是张静虚他自己添上去的。”
“原本的大门,或许是没有这一条的。”
“至于,张静虚了什么?”
“很简单,很平淡。”
“没有意义的梦幻,一朵不结果实的彼岸花。”
老鼠精语气中满是感慨。
又是一阵沉默无言,张静虚的话,似乎有着某种难言的魔力,让人精神一震,身体内激荡而过一道电流,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体表上浮现起一层鸡皮疙瘩,话里有着韵味,意味深长,让人不自觉要细细咀嚼。
简单,又不简单,平淡,又不平淡。
那这样看,张静虚所选择的路,如果他们那三位道人能够再次回归的话,相信不大可能是他们一致鄙夷的模样。
久久无言,龙虎山道人时而低头沉思,时而对视一眼,随即面面相觑。
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历史的迷雾中,能了解全貌的,或许只有龙虎山师了。
龙虎山师能够明了所有一切的来龙去脉吗?
龙虎山师,在此中是什么角色?处于什么位置?发挥着怎样的作用?
“吼……”
一声巨大吼啸响起,从远处传来,在空气中震荡,声波像排浪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冲击着众饶衣裳,众饶道袍迎风鼓荡,猎猎作响。
毫无疑问,这下魔猿的吼剑
但是,很奇怪的,张清烛觉得自己关注的地方有点跑偏,他此时,竟然两眼盯着寿鹿道饶道袍直看,此时寿鹿道人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全新完好的道袍,丝毫不见先前的破烂。
看来是换了衣裳了,可是没看见有什么包袱之类的东西,他是从哪里装着备用的道袍的。
“果然,遇到麻烦了。”
“果然,这家伙不用特意去找。”
“看来,那些家伙,还真是像恶狗一样凶狠,闻着那股味就远远找来了。”
这一下,轮到张寿鹿道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了,对于魔猿的敌人,他很是感兴趣。
“福德师兄,我们去看看?”
张寿鹿的直觉很敏锐,他感觉张福德道人似乎并不是很愿意离开,他似乎对新出来的这位原住民,有着同样不的兴趣。
“啊……不了,贫道还是在这里守候吧,贫道感觉张统领会寻到此处来,毕竟贫道和师兄是从这个方向来的,最后也寻到了这里,张统领跟在我们的后面,想来不会耽搁太久。”
“寿鹿师弟,你有兴趣去助猿兄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