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很机灵的,但是,要比肩张九龄,那也是过于惊骇了。
似乎,可能性,也不是很大吧?
“呵呵……”
张速录发觉自己可能真的起了嫉妒之心,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自己竟然会嫉妒一个孩子,一个十一二岁的娃子,也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福德师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贫道也想得个机缘,那要怎么办?”
张寿鹿看着远处的宇宙星空中的高耸城门,找着话题打发着时间,对于他自己的这个问题,他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办法。
机缘机缘,就明了不是人力可以去决定的,总是冥冥中的特殊机遇才是关键。
如果什么都是人力而定,倒也是相当的无趣,世界姿态,众生的命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精彩。
果然,张福德道人摇头,脸上有一丝惋惜,道:
“怕是很难,现在的南门高居星之上,很难靠近,靠近不了,就很难将血液烙印在牌匾之上。”
“没有这番流程,应该是很难触动得了南门。”
“现在的南门,或许已经有些许神威展现了,形态就有很大的不一样。”以前的南门就是一个牌坊模样的大门,高是还算高,但是跟心中的这个模样比起来,那真的可以算的上是壤之别,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不能进行比较。
至于自己当时将血液书写自己的姓名烙印在南门的牌匾上,那也是一个很普通的场面,就外在看来,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还是牌坊模样,据老师,他当时也就感觉自己闭上眼睛感悟了些许的时间。
总而言之,那番场景,平凡之极,神威完全是内敛的,难以被外界扑捉到。
现在就不同了,很不一样,现在身处其间,即便不仔细感应,也能很清晰地感知到那种扑面而来,有如大江东去的浩瀚气息,充满了沧桑的气韵,令人凛然而惊。
这是哪里?
张清烛发觉自己身在一片星空之中,身前是一座高耸的城楼,其实巍峨,有如一座大山横亘,磅礴的气势铺盖地自上头凛然而下,霎时间,令人感到自身的渺,与对上苍的敬畏。
张清张很自然地举目上望,见到城门楼的正中间有一面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南门。
“南门?”
“这就是南门?”
张清烛不作他想,赶紧咬破自己的手指,可是刚刚才咬破手指,血液滴落而出,却猛然才发觉一个问题,怎么用血书写自己的名字,还要将其写在南门的牌匾上?
可是,神奇古怪的变化出现了。
血液从张清烛的手指滴落而出,却并不坠落而下,反倒漂浮在身前,随着张清烛内心里正感到犯难,那一滴犹如葡萄般大的血滴瞬间化开,拉扯出张清烛三个大字,只是字体古旧,不大认得,但是还是可以凭着大概的轮廓,知道是用一种自己不曾认识的字体书写自己的姓名。
随后,这三个字,仿佛一道轻烟,袅袅上升,飘聚在高达几百米的大门正上赌牌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