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龙虎山的高道,相互之间,不能真的生死相向。”
“所以,贫道就想,他们的恩怨,由你我代劳。”
“你看怎么样?”
哈?
张竟初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就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不由苦笑出来,道:
“呵呵……”
“贫道是没有意见,不过,贫道也提醒你一点,你是可以代表你师父做主,但是不代表贫道可以给剑道人前辈做主。”
“这一点,你还是先想清楚了吧。”
“不过呢,贫道自身,自然是没有意见,张抱非前辈的高足,贫道早就想领教了。”
“不过,不是现在,先过邻一关再吧。”
张竟初相当的洒脱,对于这场多少算是莫名其妙的争斗,他倒不是很排斥,反而还有点跃跃欲试。
“你愿意那就好。”
“张竟初,你不是一直很想剑道人传授你剑法吗?”
“你跟贫道斗过一场后,不定剑道人会承你的情,传授你一两式剑术也不定。”
“于你而言,也并无太大的损失,要是岳好,你可能会如愿以偿。”
“剑道人张剑先,贫道曾听师父过,他除了平日所见的那柄背负在身上的西方双手阔剑外,还另有两柄剑……”
“嗯,关于这一点,贫道听我师父也曾经疑惑过,他怀疑,剑道人可能藏有不止两柄剑,可能在身上藏有三柄剑。”
“张竟初,如果,你我这一次斗剑,真的能让剑道人承你的情,最后想要对你有所传授的话。”
“你一定要选择这藏剑之术。”
“这样的本事,即便是我师父,都十分忌惮。”
“切记,切记!”
嗯?
原本张竟初还满是笑意,一脸的轻松,听闻这个话后,张竟初骤然变色,神情立马紧张起来,稍稍思量之后,对着面前不远的张白桦抱拳道:
“白桦道友,多谢道友的提点,要是道友真的对龙虎山师之位感兴趣,贫道到时候自当急流勇退。”
看着张竟初那又是严肃又是隐含着兴奋的脸色,张白桦不由在内心感叹:
张竟初确实比之其他的同龄人有着更高的剑术赋,不止如此,对于剑的执着,还有着比其他人更加强烈的决心。
不过,他的这番话,是不是就一定以为自己就不行,女道士就不能当龙虎山的师?
不过这裙是不像传言中的那样一根筋,现在的这个境况看来,这个人也是能变通的嘛。
当下板着脸道:
“不用了,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
“你张竟初虽然剑锋凌厉,有如剑道人年少之时,但是在你我一代人之中,你可能不是最强大的那个。”
“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
这一番话让张竟初想起了前些时候的事,试探着问道:
“白桦道友,你的,莫非是在少年之时,就已经执掌龙虎山师法器的跟你我一样的同辈人?”
“十三岁就已经成为了正式的龙虎山道士。“
“那个人,叫张纯杰?”
“你放心,贫道会替你踢开这块拦路石。”
这一下,轮到张白桦感到诧异了,看着张竟初的眼神一时间有点阴晴不定,缓缓点了下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