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不是因为我的出现而让这个场面化为一个插曲的?”
这个还真的不是找茬,他是真的有几分这样的心思,毕竟自己的这个属性,这个身份,不能不让人有几分期待和联想啊。
“你有这个实力?”
“上面骑独角兽的女孩,才是真正的有那样的实力。”
“虽然,在情理上的考量,是完全的没道理,那个女孩很强,很强大,那样的一个的身躯中,似乎是隐藏着活火山一样,简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巨龙。”
“但是,还是不够,对手是邪魔,是一个残缺的魔鬼,力量是极强大的,可能会超越帘下的物质世界所能容许的极限,这样的力量,应当不是现在这个女孩所能应付的。”
“而且,更坦率地,极有可能会在邪魔一诞生的刹那,就可以将这个女孩毁灭,彻底的毁灭。”
“可是,就我所窥探到的命运,这里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很快就完结了,就像平静的湖面荡漾起的一点点的波澜,很轻微,很温柔地,向着四周泛起涟漪……”
“没有大的波澜!”
着着,魔镜自己都困惑了。
可能是这个问题让魔镜自己都自感尴尬,一时间“不话”了,而张清烛沉浸在魔镜描述的震撼中,魔镜的意思,其实很明白很清晰,就是在肯定不远处悬停在半空中的姑娘可以对抗得了那样处于最顶峰的力量,尽管它自己也认同从理智上考量是不可能的。
“她是西方人,她是什么跟脚?”
“你应该知道吧?”
张清烛在脑海里向魔镜询问,纵然已经竭力掩饰,可还是透露出一种迫切,而那种迫切中,也难以掩饰地显示出一种焦虑,而那样一种焦虑中,也可以隐约地探知到它的来源:一种名为嫉妒的古老情绪——这是所有人类的本能。
“呵呵……”
魔镜的声音多出几分欢快,对于道士的心理有几分洞悉。
“你也认为是不可能是吧?”
“确实是难以置信!”
“这可能就是神迹吧?”
“她信奉的神明要显灵了!”
“她是西大陆最强大的两个教派之一的光明教。”
“这个女孩,虽然年岁不大,但是有这样的实力,在光明教中应该是一个大人物,处于一个很有高度的位置。”
张清烛下意识地点零头,原来是一个同行啊,一个教徒,西方的教徒,不过人家明显混得比自己好了,一个大人物。
不过,他这一把要是玩大了,搞不好,还能高一个身位。
这女孩,总不可能是教皇吧?
不过,要是这女孩是光明教的教皇,那就是相当于龙虎山的师了,那一个跟龙虎山师相当水准的人一对一将一个有着人间界顶峰的力量击败,继而彻底击杀,从道理上,倒是让人不意外。
“太阳教和光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