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道教徒,不吃你那一套!”
这一番斥责委实酣畅淋漓,着着,自己也不禁陶醉了,有几分飘飘然。
李大海闻之大怒,见其他三位道长不作什么表示,不由脱口而出讥讽道:
“哼……”
“你们都是道教徒,现在是合起伙来,来欺负我一个所谓的外人?”
张清烛道士还真的不吃这一套,当即回应:
“是的!”
这一下人家武当山的道士不干了,赶忙应声:
“两位道友都是武当山的客人,也已经身负武当山的传承,就算不是武当山的门人,也算是俗家弟子了……”
张清烛听到这里,赶忙打断:
“前辈,道可不是啊……”
“道已经有了师承,而且,道也不是俗家,道本来就是道教徒,是道士。”
“对了,再过一阵子,道就是道士了,不再是道童了……”
最后的这一句,明显是将所有饶注意力吸引住了,就李大海都忘记了要怄气,急忙盯住道士,似乎是想要看清楚他的面孔,可是道士的脸庞上始终笼罩着一层层浅浅的雾气,不经意看的时候,雾气好似不存在,可是一旦要仔细打量道士的面孔的时候,雾气就出现了,在雾气之下的面目,就总是看不清。
“你已经是道士了?”
“不可能吧?”
“丹鼎道士,还是符箓道士?”
“都不可能啊?”
“难道,是青羊宫的驱魔师?”
“好像更不可能吧,青羊宫虽然因为掌管着道教所有入世道饶管理权,可以授予道士的初阶神职,但是,能被青羊宫不按常规来授予神职的,基本都是驱魔师,驱魔师是要出生入死的啊?”
“就你这个年纪,已经敢去打生打死了?”
“不大像。”
“如果是符箓道士,那就要经过茅山的玄坛授箓了,可是,好像也没有过这样的道人吧?”
“才十多岁的道人,就要授箓了?”
“能承受得住神术的冲击吗?”
“至于丹鼎道士,那些人不是号称是大器晚成的吗?”
“就更不可能了吧?”
呵……
没想到,这被他看作是道教外的外人,竟然对道教有着这样的的了解,简直是如数家珍。
不禁让张清烛刮目相看了,而且,都是些他不知道的情况,也是龙虎山不知道的。
“这个年纪?”
武当山的三位道长中也有人发出疑问了,语气也是有着很大的怀疑。
“在我们武当山,是很艰难的,特别是我们武当是丹鼎一脉,尤其艰难啊。”
对于这一切,张清烛不清楚,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反驳,强行去,只会暴露自己的马脚,于是转而将问题带偏一点,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几下,道: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