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开厂的各种事,包括又陪她北上订棉花,他都陪着帮忙。
期间林雪佳见不得她过得这么顺遂,又来算计说她和隋一军有关系,然后仍旧被送到了警局教育。
齐娟和林德海也耐不住,跑来让她帮侄子弄工作,被她拒绝十分不满,但因这次她没和费云安离婚,且费云安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们只能憋屈地回去,不敢放任何屁,至于那侄子因为惯爱偷奸耍滑,酒厂成为国营企业他却被辞退,另一个和他工龄差不多的,向来勤奋,得到转正。
卫生垫新厂这一次仍旧爆火,销往京市和海市还有北边,就连深市也很快拓开了市场,厂里只能不停加购机器,不断扩大生产。
直到过年,才得已休息。
这一年费家充满了欢声笑语,更令人惊喜的是,她怀孕了。
费云安总是痴缠着她胡闹,有时候家里的计生用品甚至不够用,所以就这么中招了,当时费云安都呆住了,而费太太和费厂长也很高兴家里添孙辈,塞了她好些钱叮嘱别累着等等。
等回到楼上,费云安抱着她:“媳妇,生孩子很疼的,你想要吗?不要咱们就去打了。”
她早就察觉他对她有种偏执的占有欲,和害怕她离开的患得患失。
原以为他会想办法让她生下孩子。
没想到却选择听她的意愿。
她故作生气,捂着肚子:“你不想要?行,我这就带孩子走,让你一个人过。”转身要走。
被他死死抱住,他声音带笑:“我当然想要,做梦都想要。”揽着她深情拥吻,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然而她却尝到淡淡的苦涩,似乎是泪?
孩子的出现,让费云安规矩不少,不敢再随时随地发情,但亲亲少不了,每天各种表白说爱她。
孕期孕妇孩子的营养品等,他也全部搬家里。
等到十个月后孩子生下来,所有人都去看孩子,费云安却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心疼得不行:“我去结扎,以后不生了!”
……然后,等伺候她出了月子,他就真去做了手术,回来笑着说,“媳妇,我不能生了,你以后可不能嫌弃我。”
她哭笑不得,但答应了他:“不会嫌弃你。”
费云安满意笑了,头枕在她怀里,整个人透着无比愉悦和得到一切的满足,叹道:“媳妇,我好幸福啊。”
后来,她的厂越来越大,成了成功的企业家,他表面上却没太大成绩。
但她却知道,他在投资上有着非凡的眼光,创下的财富这辈子都花不完,许多人想请他去演讲讲投资成功秘诀,但他却从来不去,只想守着媳妇,给媳妇做饭,和媳妇贴贴。
唯一一次演讲,是他五十岁那年,仍然帅得不像话。
半小时的演讲被他缩短至十分钟:“我媳妇还在外面等着,我得走了,有机会再聊。”说完,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他对她超乎寻常的爱,一直到生命的最后都保持着,她先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