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鸽酒吧离开后,杰克便步行着往自己下榻的酒店走去。
没有人跟踪他dashdash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白鸽酒吧里的那些杀手们都是老江湖了,他们可不会像冰指那样为了好奇心、或是某种夹杂着嫉妒的微妙自尊而去冒险。
先生,买支花吗
当杰克走在酒店门前的那条街上时,一名卖花儿的少女迎上前来,轻声询问了他一句。
那女孩儿看上去十五六岁,长得很干净;她既没有什么脂粉气、也没有多少书卷气,有的只是一双疲惫、哀伤的眼睛。
虽然她穿着长袖的衣服,但杰克还是注意到了其颈侧和腕间的几道伤痕。
你该回家了,小姑娘。杰克从皮夹中掏出了几张钞票,并直接把装花的小竹篮子从女孩的手上拿了过来。
他对这名少女的故事没有兴趣,他只是觉得,让这样的孩子继续在这深夜里徘徊,是不对的。
谢谢谢谢您先生当少女看清手中的钞票金额时,她的眼神也变得明亮起来,但当她回头道谢,杰克已然走远。
几分钟后,杰克提着那一篮子玫瑰,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推开房门的那一瞬,他便听到浴室里有水声
很显然,当他外出时,有人进来了。
杰克的房门外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门内外也没有停放清洁工的推车,所以这声音应该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发出的。
他几乎都没有思考,便将花篮随手放在了门内过道边的鞋架上,并掏出了怀里的手枪。
进屋前,他还将一双拖鞋卡在了门底的缝隙那儿,防止门自动关上,随后才安静、迅速地穿过过道、走进了起居室。
他时刻准备着去应对可能会从任何角度杀来的埋伏。
但,没有埋伏。
有的只是一个包,和几件衣物dashdash昂贵的、带着名牌香水气味的、女人的包和衣物。
那些东西被凌乱地扔在了杰克的床上,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但那无疑是不可能的所以,杰克很快丢掉了那种念头,走到浴室门口、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这间浴室不大,站在门口,他就能看到所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此时,在淋浴隔间里,有一个人在淋浴。
从毛玻璃上的轮廓来看,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即便是只能看见轮廓也会让你觉得她的身材简直完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