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你未必中毒了。杰克回道,只是有可能中毒了而已。他顿了顿,就算真的中了在吃了这种解毒剂之后,你也就没事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建议你明天去医院做一个血检。
神经病安琪尔一边骂着,一边就开始穿衣服,我告诉你钱我可不会退的,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别想跑掉
杰克并不知道她是谁,但基本能推测出,安琪尔在那个行业里是高档货色、甚至可说是最顶尖的那一档;除了那副很有说服力的身体之外,她在遇到情况立刻就用手机叫人的举动,也是很好的佐证。
啪啪啪dashdash
很快,房间的门就响了。
仅仅是听那敲门声,也能知道门外的是个男人。
这无疑是安琪尔叫来的保镖,只有价格不菲的高档品,才能在做生意时让保镖在附近待命,以免遇到什么状况。
我来开吧。杰克说这话时,已从床边的小冰柜里拿出了一瓶酒,随即就朝门口走去。
呵安琪尔见状冷笑,还用柔媚的语气应道,好啊
她的保镖身高两米,壮得像头牛,年轻时还玩过综合格斗;在安琪尔看来,像杰克这种一米八五左右、看起来不胖不瘦的家伙,别说是拿个酒瓶子了,就是拿上刀子或者球棒都不是她保镖的对手。
咔dashdash
数秒后,安琪尔听到了开门声,然后,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几句不算很响的谈话,再然后就是几声短促的闷响、以及有人倒地的声音。
听到那些动静,安琪尔得意地笑了起来,并轻声念道哼活该。
这时,她的衣服也穿得差不多了,她悠然地穿上了最后的那条丝袜,整理了一下头发,起身就打算走。
不料,她刚站起来,竟又听到了关门声。
接着,杰克的身影,又出现了。
他呼吸平稳、若无其事地走回了起居室,就好像刚才是去门口拿了张报纸一般,连衣服和头发都没乱。
不过,不知为何他手里的酒瓶倒是空了。
你安琪尔惊愕地望着杰克,这他
你的朋友可能得睡上一会儿了。杰克平静地说着,并朝床边走了过去。
安琪尔退到了墙边,并朝着门口慢慢地挪去听着伙计,我
坐下。杰克根本不听她讲话,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又说了两个字。
安琪尔听了,腿一软直接就一个鸭子坐,瘫在地毯上了。
喂前台吗嗯对,我门口的走廊里有个一身酒气的男人躺在地上,大概是喝醉了吧,你们能找人把他抬走吗嗯好,没事,再见。杰克从容地给前台打了个内线电话,让人家来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