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南十字星郡,某别墅中。
虽然从外面看只是普通的民用建筑,但这间别墅的内部可是大有文章;除了门廊和客厅还保持着原本的装修以掩人耳目,其他所有的房间均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俨然是成了一间相当专业的生化实验室。
此刻,祭者就坐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里,拿着一支ien,一边浏览新闻,一边喝着早茶。
这个说不好英语、但汉语却很好的白种人,还有一个略带槽点的习惯,那就是比起英式下午茶来,他更喜欢广式早茶,而且经常一吃就是一个上午。
嘀嘀dashdash
就在祭者往嘴里塞他今天吃的第三个菠萝包时,忽然,他身旁的一台仪器响了两声。
他循声转头,看向那个方向。
那里,摆放着一个高两米多、直径一米多的圆柱形玻璃容器,容器的底座通着电,里面还装了个人。
那是个男人,二十多岁,短发,看着像是欧亚混血,不过长相只能说是平平无奇。
伴随着仪器发出的声响,这个男人醒了过来。
他睁眼后,看了看周围的状况,很快就发现自己被浸泡在液体中、一丝不挂、喉鼻处还被插了补充氧气和营养液的管子但是,对于这些,他好像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他只花了几秒的时间,就适应了这个身体,然后就看向了容器外的祭者,从内部敲了敲玻璃。
然而,祭者和他对视了两秒后,却是装作没看见一般,又把视线转开了,继续吃菠萝包。
咚
容器内的男人见状,又猛地敲了一下容器的玻璃壁,重新吸引了祭者的目光,并冲后者竖起了中指。
祭者无奈,一脸不耐烦地起身,在旁边的一个操作台上摁了几个开关。
下一秒,只听咕dashdash的一声,那个玻璃容器内部的水被迅速放干,紧接着,容器的外壁就从中间打开。
容器中的男人自己用手抽出了喉咙里的管子,干呕了两声,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呼真是疼死我了。兰斯抓起了早已备在一旁的一件浴袍,边穿边道。
怎么你现在还能感受到来自squo上一个身体rsquo的疼痛吗祭者说话间,已坐回原处,继续吃他的早茶。
生理上来说自然是不痛的。兰斯回道,但意识层面上我会把部分残留的印象带过来,大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信息,说服自己那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