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阴着脸看向师傅不怀好意的问道“当年你是不是也这么干过?”
老头慈祥的看了看熟睡的孩童,似是而非的回答道“你猜。”
青年翻了白眼坐到石椅上“我和师妹的名字可真够难听的,这次我来取名字。”
老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青年,抬起手指指着青年仿佛受不了打击一样微微颤抖。
青年也不理会老头那番做派“顺江而流,不如就叫江流吧。”
老头愤愤骂道“向生,桑葵哪个不比你起的这个狗屁名字好听!”
孩童仿佛被老头的声音惊醒,又开始有了些哼鸣,老头声音一下子赶紧降了下去“江流就江流,不过你自己带,我可是不带了。”说完一个瞬身消失在了石桌前。
熟睡的孩童粉嫩的手臂抬着,小拇指含在口中,一丝丝唾液还从嘴唇流到下巴,青年轻轻用拇指拈着衣袖擦了擦,青年有些宠溺的看着这个不过今天刚刚捡到的孩童,脑海中却是不停的流转着当年师傅一个人把自己抚育长大的过往,更不说还有后来那个被师徒二人共同宠成小胖妞的师妹。
…
汉水之滨,南山之下,三两间瓦房,炊烟袅袅。
延伸进汉水的渡口边搭出一方木台,老头稳坐其中打坐调息,向生正在院前的花田里练习着剑法,一个可爱姑娘在采摘着娇艳的花。
一阵锅碗瓢盆响动的声音后一个俊朗青年抬着一锅红烧肉跑到了院里的石桌上一放大喊了一声“开饭了。”
老头睁开一只眼睛瞟了下那边的情形又闭上了眼睛,甚至还饶有兴致的上演了悬空打坐,气血翻腾,江河涌动之力。
而向生的剑不再如风中飘絮,剑气如同黑云夜压之势,斩向高空,更过分的是剑随势而行,腾空而起,随意念而动,仿佛随时可能踏剑而去。
桑葵有些气愤的看着这两个装腔作势的家伙,将采好的花统统扔向弄起风吹乱她秀发的向生,瞪了一眼根本停不下来的两人,她走到院中“江流,师兄他们又欺负你了。”
江流尴尬的抓抓头“都怪我胡思乱想太多,弄得师兄师傅都对我没有信心了。”
桑葵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日渐消瘦的胳膊“小江流,要不以后还是我做菜吧,你还是应该好好随着师兄练习清净咒,你的境界都停留在度身那么多年了。”
江流有信心的拍得装着红烧肉的锅子哐哐哐作响“放心师姐,我尝过了,绝对没问题。”
桑葵从江流手中接过筷子,也不嫌弃筷头还沾着的肉汁,拈起一块瘦肉尝了尝,心里给了个评价,有点柴,又拈起一块卖相很好的皮子,嗯~
桑葵止住了颤抖的双臂,看向江流正闪烁的眼睛,硬扯着脸皮微笑说了句挺好吃的,顺带还兴高采烈大声吆喝师傅二人过来尝尝,只是那个拉人下锅的笑容师徒二人已经见过很多次。
装也装不下去的二人不约而同走到院子门口,老头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递给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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