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孙途点头后,崔略商才上前打开房门,只是在看到门前所站之人后,即便是他,也稍微愣怔了下,这才赶紧赶紧侧身让其进来。
孙途在看到进来之人时,也只觉眼前一亮。这是个二十五六岁年纪,模样艳丽,风情万种的女人。虽然她穿的衣裙很是保守,几乎没有什么地方露出来,但却还是把身边其他女子都给遮了下去,那是一种极能吸引男人注意的女人味儿。或许只有樊楼那几位花魁的艳色才能将这位给比下去了。
不过孙途也只一错愕而已,并没有失神,等来人走到跟前,他便笑了起来:“原以为他们口中的齐爷是个昂藏男子,却不想竟是姑娘般美丽的女子,倒是失敬了。”
“齐爷”用手中团扇遮面轻笑了一下:“多谢官爷的夸赞,倒让诸位见笑了。其实奴家名叫齐艳艳,后来因管了这春萱楼就被人传作了齐爷,其实奴家也不喜欢被人这么叫呢……”
这番话她虽然没有刻意撒娇,但还是让几名男子的身子都有些发酥,楼十三则趁机退了出去,并帮着他们把门给关上了。
孙途微笑地看着对方,然后点了下面前的坐席:“原来如此,齐爷还请坐下说话吧。”倒是有些反客为主的味道了。
齐艳艳有些吃惊地看了孙途一眼,以她的经验和自信,觉着要把一名不到二十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迷得晕晕乎乎应该是轻而易举才对,别说二十了,就是四五十的男子见了她都会有所不同。可孙途却完全不受影响,这让她不禁有些失落了,但还是听话地坐了下来。
“本官开封府都头孙途。我想你应该知道本官来此所为何事,我开封府早在几日前就曾派人来你春萱楼询问过有关粉燕子的事情。”孙途没有作任何的拐弯抹角,直接就入了正题道。
齐艳艳这时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当下就有些委屈地道:“孙都头,奴家自然是知道此事的。当时奴家也是因为忙着应酬才没有当面去见那几位差爷,但我们所说的却都是实情,我春萱楼一向本份经营,楼里的姑娘也都是自愿卖身,怎么可能是被人拐卖来的呢?你要不信的话,奴家这就可以让人把姑娘们都叫来,让你一个个地问……”
“这却不必了。”孙途摇头,但目光依旧沉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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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能代表你们就与那粉燕子没有任何瓜葛。”
“孙都头你真是冤枉死我们春萱楼了,奴家连那粉燕子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与他们有所交集呢?”她说这番话时当真是七情上面,那委屈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了。
就连沈良见了都有些动摇,想说什么,却被孙途抢了先:“你刚才还提到了春萱楼的姑娘绝无一人是被拐卖来的,现在却又说不知粉燕子一伙是做什么勾当的,这可实在有些不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