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有没有别的牌型,这个不好说。如果是普通牌局,想把番数做高并不是很难,但是和这些家伙对局,想要把番数做高真的很困难,甚至就连做出对对和、三暗刻都比较看运气。
‘咔哒’
海胧月将二索打入牌河,这个弃牌让其余三人神色微微有些凝重。
开局弃宝牌的邻张,这完全就是海胧月在明示自己快要听牌了、或者是自己的牌型非常好。
可是自己这些人暂时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因为手牌非常差,完全没有能力去阻止海胧月。
闭上眼缓缓地叹口气,咔哒的弃牌声传入耳中,花咲葵睁开眼看向萧虹云的弃牌。萧虹云丢掉的是北,看起来是很平常的打法,不过在这样的局势中,这样普通的打法并不能引起什么变化。
视线转移到牌堆上,花咲葵伸出手将盯着的那张牌拿到手中。
上手的是一万,虽然与自己的计划有所不同,但也算是有效进张吧。抬手捏起九万,带着强大的气场,花咲葵直接将其甩在牌河之中。
感受到这股气势,花随流嘴角扬起,她托着下巴非常期待的看着牌桌,“不知道为什么,小葵认真起来咯~”
“这么说,之前都是在玩吗?!”
白金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是,如果白金认真起来就能碾压花咲葵的话,这样反而显得很奇怪呢。
感受到花咲葵气场的变化,再听到花随流所说的话,夏夜依旧气定神闲的将手伸向牌山。
夏夜也不是没有任何的压力,正相反,夏夜的压力非常大。因为在这桌麻将上,打牌没有任何特点的只有夏夜。
在花咲葵认真起来的时候,夏夜完全没有任何反制的手段,她只能将全部都赌在接下来的进张之中。既然如此,紧张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而且还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
看着夏夜打出的六万,海胧月和萧虹云陷入疑惑之中。海胧月开局打二索就算了,怎么夏夜也在打中张牌?
唯有花咲葵清楚夏夜的想法,常规无法打破的事情,那就只有用非常规来打破它。
海胧月摸完牌后直接将其打出,萧虹云轻轻用手摸着鼻子下面,在经过模切后,萧虹云打掉的是二万。
再次伸手去摸牌,花咲葵将摸到的牌放在手牌上方,随后没有任何的犹豫的打掉七筒。
此时夏夜仿佛看见有绿色的藤蔓自花咲葵手牌伸出,这些藤蔓目的性很强,它们如蛇般非常迅速的缠向深水之中的牌山。
这种仿佛幻象的东西夏夜见过很多次,因此现在夏夜已经有抗性了,她对这些东西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惊讶。
伸手向牌山摸去,将上手的牌放在手牌之上,无形的电光亮起,仿若有炎热的日光从天而降。花随流不着痕迹的用手遮住视线,她小声嘀咕道:“感觉要糟。”
与花随流话语同时响起的、还有夏夜的弃牌的声音,咔哒声的响起夏夜牌河中多出张九万。
海胧月有些畏畏缩缩的伸手摸牌,看到自己的摸牌后,海胧月立刻将其放入手牌之中,随后将九筒打入牌河。
这次的换牌让花咲葵确定,现在海胧月处于一向听状态,不然的话现在海胧月应该立直才对。毕竟这才第三巡,在只有三次模切的情况下,很明显立直是很不错的选择。
但是海胧月没有立直,这就说明海胧月还未听牌。再结合开局弃牌对她的猜测,花咲葵最终才得出海胧月一向听的答案。
实际上现在海胧月已经听牌,但是她没有选择去立直,主要原因是海胧月感觉场上的情况不受自己控制了,周围的气氛都便的有些怪怪的。再加上花咲葵上巡的气势,这导致海胧月暂时没有胆量去选择立直。
萧虹云则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般,不过因为海胧月有过模切,所以萧虹云暂时也不敢随意的造次,最终她选择先打六索。
六索并非是海胧月的铳牌,同时这张六索也为花咲葵打开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