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发从手牌中顶出,随后将三万放在左边,将牌推过去补齐空位。
这个时候何慕贤也完成摸牌,在看清上手的牌后,何慕贤将手牌中的一万打掉。这张一万出手,何慕贤的牌型有可能是断幺九。
不过这个只是可能而已,或许何慕贤是在做别的牌型也或不定。
不管其余三家要做什么牌型,现在谢雪兰之希望她们听牌很慢,甚至谢雪兰希望她们三人最好不要听牌。
庄家经过摸切打出四筒,上家直接摸打扔掉中,自己这边又上手张发,下家伸手打掉的是九万。
这轮摸切谢雪兰感觉很不好,先不说上家的摸打,光是庄家和下家的摸切就很令谢雪兰头疼。摸切代表着牌型的变化,向听数的减少。牌型的变化增大,这些对谢雪兰而言都是坏事。
更何况这巡摸牌谢雪兰还是摸打,做牌速度延后,想要在三人之前听牌几乎不可能。
微微叹口气,秋鑫宇那边已经完成摸打,这次她丢掉的是二万。
二万不需要,这个也算是比较常见。只希望秋鑫宇并不是听牌,如果是听牌的话真的就很难受了。
这边在头疼,白金完全不需要考虑这么多,在摸牌结束后她嘴角微微扬起,紧接着她斜着将一索打在牌河。
谢雪兰感觉自己有点头晕,从白金的这个动作来看,她说不定快要听牌了。自己这边还有好几向听,甚至现在自己连雀头都没有。
谢雪兰感觉很难受,她现在甚至想要哭出来。
从自己开始打麻将到昨天为止,自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明明手牌并不算太差,但牌就是无法做出来,甚至自己心中感觉无力抗衡。不管怎么做都无法翻身,怎么做都会被制衡,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
将手伸向牌山,现在谢雪兰感觉麻将很重,她甚至产生麻将被人换掉的错觉……
紧咬着嘴唇,将摸到的牌放在手牌上,这是张四筒。和六筒能够配合起来,可以将手上没有用的九万切掉。
微微喘着气谢雪兰将九万切掉……是麻将变重了,还是自己的身体变重了?明明平日里随便摸打的麻将,如今拿起来如此费劲……
“碰。”
平静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将谢雪兰唤醒,她的精神猛震抬起头看向对面庄家。
只见秋鑫宇推倒手牌里的两张九万,随后她把自己面前的九万拿走。伴随着秋鑫宇将碰牌放好,她也已经将二筒丢入牌河。
白金看到这个情况,她微微摸着下巴,随后伸手摸牌。在看过牌后,白金直接将摸到的牌打在牌河。
被丢掉的是三万,这个打法有点眼熟啊。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因为刚才神情恍惚的原因,自己的记忆便的有点模糊,段时间内想不起来。
伸手将牌摸起,上手的是六索。因为手上没有好换的牌,所以在稍作犹豫之后,谢雪兰最终选择丢掉手上的东。
东自然没有人去碰,因此直接轮到何慕贤摸牌。何慕贤在摸完牌后,她将手中的的六筒打掉。
何慕贤这个家伙,弃牌也开始变得难懂起来。难道是因为和白金打的次数变多,导致何慕贤的思考也开始改变?这些家伙,难道被白金的降智光环影响,现在开始无法思考了?!
秋鑫宇经过摸打,她将二筒丢在牌河。很日常的对对碰环节,真就打啥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