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的制伏了对方,但最终却得知对方是行为艺术家,而手里的那把匕首实际上是一把伸缩刀。
在坐出租车的过程中,路过了一条小河,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居然跳车跑了,留下被锁在后座椅的克劳,一脸懵逼的和这辆出租车冲进河里。
好不容易从水里爬了上来,克劳又遇到了一群小混混,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对着自己脑门就是一啤酒瓶子,然后克劳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不过他抢劫了一家便利店,成功的赚到了第一桶金。
这次他没有打出租车,而是直接抢走了便利店老板的车子,可车子开到一半,居然自燃起来。
克劳崩了,虽然只有几个小时,但他却感觉纽约处处充满着危险,他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发生意外,因为每时每刻都会有意外发生。
而且他还不能分神,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这些“意外”变成了真正的意外!
本来就因为腹泻而虚弱的身体,再加上这一系列刺激的经历,最终导致此刻的克劳如惊弓之鸟。
而就在他几乎要屈服的时候?
在黑暗中,他看到了纽约机场。
说真的,他从未如此兴奋过,仿佛这是一场自我救赎的道路,仿佛只要他踏入纽约机场的大门,自己的灵魂便会得到救赎和升华!
然后?
“不好意思先生,明天前往南非的航班已经订满。”
“那我要后天的飞机票。”
“很抱歉先生,没有。”
“那最快要什么时候才有。”
“不好意思先生,我也不知道。”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你以为是春节火车票啊?
失魂落魄的克劳,最终离开了纽约机场,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这里是纽约,而不是非洲。
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克劳面前,一个看起来很健谈的白人,微笑的看着他:“先生,要坐车吗?”
卡劳苦笑了一声,然后打开了副驾驶。
他没说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司机也没问他要去什么地方。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围的建筑渐渐开始熟悉,司机最终在一家生意冷清的酒馆前停了下来。
当克劳推开酒馆的大门,酒保仍然在擦杯子,好像杯子永远擦不干净一样,而桌子上则摆着被抢走的行礼,以及一张被牛奶杯压着的名片。
曼哈顿的顶楼别墅,纳吉尼歪头夹着手机,并用铲子试着牛排的成熟度:“是克劳先生吗?”
酒馆,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克劳,他一把将眼前的酒桌掀翻,并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该死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纳吉尼沉默了,他想了想,最终平静的表示:“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说着,他示意珊姆将盘子拿过来。
而另一边的克劳,眼里则闪过一抹惊恐:“等等!”
自己能坚持多长时间?一天?还是一星期?
这才三个小时,自己就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想要睡觉,他想要找一个安全而温暖的地方,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他不知道纳吉尼挂掉电话后,又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会疯的,自己一定会发疯的!
然后在电话的另一头,响起纳吉尼平静,但莫名让自己心中一颤的声音:“还有事吗?”
神色一阵闪烁,最终克劳咬牙切齿的回答道:“我答应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说完这句话的那一刻,克劳莫名的感觉很轻松。
与此同时,在纳吉尼家,放下帮纳吉尼举着手机的小白手,珊姆眼里闪过一抹好奇:“你要出去?”
看着珊姆,准确的说,看着对方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憧憬,纳吉尼眼里不由闪过一抹思索:“嗯,过两天准备去一趟非洲,你要去吗?”
珊姆一愣,她眼里闪过一抹惊喜:“我可以去吗?”
摸了摸下巴,纳吉尼嘴角多了一抹坏笑:
“我想想,如果今晚你……我就带你去!”
俏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老女人娇羞的翻了个白眼:“你这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