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群走了没多远,就碰到了从张大栓家看热闹回来的周玉树。
“玉树,这么多人都是从哪里来?”周玉群问道。
“哥,你不知道。今天杨宝兴在村子里散布大栓家的谣言,结果被大栓家的孙子扯掉了头发,后面的事情好古怪的。杨宝兴今天可倒了大霉了。”周玉树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
“刚才我碰到杨宝兴了,那老东西正趴在地上摸着屁股喊痛呢。”周玉群笑道。
“啊?这家伙刚刚还一头栽在田里面呢,整个脑袋全被污泥给包起来了。可真惨啊。这也是他活该,他老弟才在大栓家触了霉头,他又自己找过来。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杨宝嵩都老老实实地赔礼道歉了,他以为他是谁?”周玉树说道。
“以前也没听说大栓会这些邪门的法术啊,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邪乎呢?”周玉群很是不解。他们与张大栓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谁有什么本事,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晓呢?
“是啊?这事还真是透着古怪。其实都是传言,到底大栓会不会法术,谁也没看到大栓施展过。”周玉树说道。
“但是杨家这事摆在眼前。这事还真是说不清楚。”周玉群很是疑惑。
“对啊。反正不要去招惹大栓就是了。大栓本来是个老实人,不是欺负到他头上,逼得他走投无路了,他也不会去害别人。只能说杨宝兴他们两兄弟活该。真以为别人老实好欺负了。兔子急了还有咬人的时候呢!”周玉树说道。
杨宝嵩知道了哥哥杨宝兴的事情,连忙跑去杨宝兴家里问情况。
“哥,你去招惹张大栓家干什么?我都服软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张大栓家招惹不得。”杨宝嵩说道。
“宝嵩,亏你还是村支书。这件事情,你就不该跑到张大栓家去赔礼道歉,你现在这么一搞,村里所有人都觉得你是理亏的。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么?你现在在村里的威望一落千丈,搞不好就会被换掉。到时候砖厂什么的,还能有你的份?”杨宝兴担心地说道。
“哥,你想多了。就算我现在威望不如从前了,这个村支书也不是别人想换就能换的。我跟镇上的那些头头关系搞了这么多年了,他们能随便换人?张大栓这种人,我们得罪不起,把人家惹急了,人家随便搞一下,我们都承受不了。春兰这一回差点没被人家给整疯了,我们连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你今天不也是出了洋相么?你搞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有?”杨宝嵩问道。
杨宝兴皱了皱眉头,屁股上还是火辣辣的痛:“还真是有些邪门。今天时不时地好像有人在打我一样。”
“这就是了。人家会法术,整死你,公安过来都拿不到一点证据。反而是我们一点都不占理。你今天到处说张大栓的事,全村人都知道,人家要是去法院告,你反而是理亏的。”杨宝嵩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难道还能让杨宝嵩站在我们脖子上拉屎不成?”杨宝兴很是不甘心。
“这事以后再说。现在拿他家没办法,咱们就尽量不去惹。”杨宝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