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衙役村民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官,皆是拜倒在地,少部分人悄悄打量着吴安,这个传说中的安国公怎么这么年轻啊。
吴安径直坐到主座,看着堂下一干村民,没好气问道:“你们有何冤屈,对本座说说?”
这群想要翻案的村民冷汗滚滚,吴安凶名在外,他们有些不敢说话,一个书生倒是口齿清晰道:“这些淳朴的村民被污蔑侵犯少女,屈打成招坐牢十年,恳请安国公主持公道!”
吴安看向这个书生,猜测到他就是那个出书人,若非他的推波助澜,这件事情不会闹到这么大。
吴安盯着他:“你说他们遭受屈打成招,可有证据?”
书生怔了怔,面露难色:“国公大人,所以这件事情需要官府明察啊。”
吴安冷哼一声:“一个无权无势的少女,有什么能耐号令官府,对一群村民屈打成招?”
吴安此话一出口,旁听的百姓无不点头,说的也是。
书生擦了擦额头的汗:“但这批村民说他们是被冤枉的。”
吴安看向这批村民,声音中带着一些杀气:“说,到底怎么冤枉了?”
村民们不敢在吴安面前说自己毫无干系,只是退而求次,改了口:“诚然,我们当年是和那女娃娃发生过关系,但是得到她父母允许的,而且我们还付了钱,充其量来说只是一场钱色交易,谈不上犯罪嘛……”
在这个时代卖儿卖女的事情很常见,人权比较模糊,全靠主审官员裁量。吴安对这些恬不知耻的村民厌恶至极,打断了他们的陈述,呵斥道:“首先,不管你们与那少女的父母有什么利益关联,但这不是少女的主观意愿,她是被你们强迫的;其次,她向衙门告状,官府自当依法追究责任,你们有什么不服气的?”
听到吴安喝骂,这群村民脖子一缩,不敢再狡辩,当即叩首认罪,毕竟牢都坐了,若再触怒安国公,得不偿失嘛。
可吴安动了火,已然不会善罢甘休:“来人,给我将这群刁民带下去,再加十年牢狱,以儆效尤。”
吴安的话没人敢反驳,衙役当即将这群村民押入大牢。书生吓得浑身打颤,自知逃不了干系,连忙叩首求饶道:“安国公明鉴,小民只是想追求真相才做这些事情的,还请安国公饶恕。”
吴安呵斥道:“那少女或许已经成家,好不容易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可你为了自己的名声利益,就往受害者的伤口上撒盐?身为读书人,不明事理,危害更甚!”
说到这儿,吴安一剑削了书生的人头:“按照律法,你不该死,但我要你死!”
吴老魔收了剑,如他凶神恶煞的来,又凶神恶煞的去,衙役和旁观百姓噤若寒蝉,只偶尔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