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尘一路畅通无阻,一头扎进院内,简单的住房,都是由不知年份的老松木树支架而成,清香古朴,尚缺优雅,更无外型,纯粹只是一个窝,一个住的地方。
“这也太随意了吧!”本尘面色苦道,材是好材,但是这手工却不敢恭维,未曾见过比这更为丑的了。
忽然,眼睛一亮,一丝激动闪射而出......
邋遢老者,灰白绸袍,兽皮长靴,头发花白,脸微胖,似有活力,却无精神,那双不知道岁月的手一点都不像老人手掌,那种满含活力的感觉就像三十岁男人拥有,但是里面的血液毫无流动之势,好一具有行尸走肉......
本尘纯净无暇的眼睛盯着老者看,而老者抬起浑浊的眼睛,透露出一丝精芒看着本尘,心中波澜万千。
“你是谁?”孤独的老者先开口,如果换做是另外个人他可能连搭一下眼皮都会累,但是本尘却孑然不同,那种温和自由的气息让他忍不住的颤动起来。
本尘一声:“咦......老头,你怎么了?”
非答乃问,问者有意,答者问有心,彼此都想知道对方的答案。
“呵呵,小家伙,你应是被贬到这里的杂役弟子吧?”老者很轻松的移开了本尘的反问。对于老者,本尘自然熟,快速的来到老者面前,伸手便夺过了酒壶,狠狠的灌了一口:“老头,这酒的味道有些杂了,酒还是单纯点才是酒,酒劲不够力!”
“哎,小家伙,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再怎么说你也得尊老是不?”老人家是笑非笑的看着本尘,来了兴趣,这不拘礼数的小家伙太过纯厚。
本尘哦了一声,才说道:“不是,我不是,那个老头你多少岁了?”从这老人家的面相上来看,已经看不到岁月流逝的痕迹,不知道已经历了多少个春秋。
“嘎!”老者甚是无语,这个小家伙答了亦非答,非答亦知晓。听闻了本尘的问题,似有伤心事,叹了口气:“我也忘记了,不知度过了多少春秋!”
本尘试探问道:“你有往事?”
老者有些苦涩:“哎,有些吧!”老者不想提及这伤心的往事,淡淡的苦涩在嘴角蔓延,本尘猜测他之过往应该曲折。
本尘砸了砸嘴:“你的伤感参杂了愤怒,既然有愤怒,却无法消除;阻碍了脚步,挡住了锋芒;放弃了抵抗,放弃了拼斗;生不知道为何生存,死又甚为不甘,埋怨太深,难了公平!”本尘围观老这相面,甚有些神棍样,然却是道出了老者此时之状: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