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自己的失误,计缘是不可能帮他买单的,所以这一夜对于杨浩来说是倍感煎熬的一夜,他连声音都听不到什么,只能在后半夜听到一些喘息声,证明王书生大概率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对于李静春而言,身为天子近侍的大太监,类似别人在里头滚床单,他在外头候着随时听宣的次数多了去了,完全就没啥反应了,也没有那个起反应的能力。
而对于计缘而言,其实他计某人觉着挺怪异的,他上辈子三观算是端正,但食色性也,看小黄图看小电影都是有的,但在这种环境下,以如此出众的感观,感受这种**的场面,却没能在心中带给他一种**的感觉,至少没能让他心里起什么明显的波澜,但他明白自己的身体可没出什么问题,只能说心神太强了吧。
若说有什么小插曲,那就是在中途,计缘怀中锦囊跳动,小纸鹤挤了出来,想要飞出来,被计缘一掌哎
大半个夜晚过去,庙中动静早已经停了下来,王远名、杨浩和李静春也早就真的睡着了。
计缘背对着李静春,侧躺着好似睡得正酣,一双光洁的腿赤脚踩着步伐走到了计缘几尺外的近处,在站了一会之后,女子蹲了下来,抱着膝盖看着计缘,身上似乎一丝不挂。
犹豫了许久,女子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想要去触摸计缘,也是在这时刻,计缘朝外的手腕上,有一道金光亮起。
刷……
“啊呜……”
女子被吓了一跳,直接往后跌倒,但并未受到什么伤害,在她的视线中,计缘手腕上缠着几圈金丝线绳,上头还有一块白玉质地且刻有铭文的玉牌,应该是哪里求来的护身符。
“哎……”
无声地叹了口气,女子往一侧一招手,衣裙飘来,瞬间就穿着完毕,恢复了之前清丽的模样,随后她走到门前,轻轻将门打开,过程中大门居然没有发出什么咯吱声。
在看了看王远名光着脚的方向之后,最后又看了一眼计缘,才跨出庙门离去,随后庙门又轻轻合上,同样没有什么声音。
第二天庙内四人全都醒来,王远名衣衫盖着自己**,被杨浩好一顿笑,前者更是羞燥得无地自容,但杨浩笑归笑他,其中那股酸味计缘听得明明白白,但随后就很热情的想要王远名聊细节了。
本来第二天计缘完全就可以解了妙法,但他们都已经答应要请王远名吃几顿好的,总不能食言吧,所以又在这城镇中逛了三天,住客栈上房,吃城中酒楼的宴席,还赠送王远名一些盘缠。
到了第四天清晨,四人在城镇外相互道别,和王远名一见如故的杨浩还有些依依不舍。
“王兄,今日一别,也不知他日有没有机会再见,王兄保重啊。”
“杨兄也是啊,但王某相信,天下虽大,总有再会之时,如今我朝正阳圣人当政,已经恢复了科举制度,或许他日我们能在科举考场相会呢,还有李管事,计先生,两位也请保重。”
王远名知道这三人要同行一阵子,所以一一向他们道别,李静春拱手回礼,计缘回礼之后只说了一句“保重”,随后同杨浩两人一起走向城镇外的一个方向,而王远名背上书箱,走的是另一条路。
在杨浩和李静春眼中,走着走着,周围景物的颜色开始褪去,光线开始越来越亮,直到有些刺眼,使得两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等眼睛再次睁开,杨浩和李静春发现他们回到了御书房,杨浩和计缘还是坐着,李静春还是站在一旁。两人都有些恍惚,他们看向窗口方向,天色就和离开之前一样。
“计先生,我们这是离开了多久?”
杨浩这么问了一句,计缘似笑非笑地反问一句。
“陛下觉得呢?”
杨浩看看计缘压在书上的手,又看向两边茶盏,里头的茶水还在冒着热气。
“难道我们并未离开,刚刚只是一个梦?可这一切,也太真实了……”
大太监李静春虽然没有说话,但心中也强烈赞同杨浩的话,根本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
计缘将手从《野狐羞》的书册上抽离,意味深长地说道。
“陛下,正如计某此前所说,什么是梦?什么又是真实?”
说完,计缘站起身来,朝着御书房外的方向走去,杨浩本来还在恍惚之中,见到计缘起身,赶紧也跟着站了起来。
“先生要走了?”
计缘回头看看杨浩。
“剩下两个心愿,计某帮不上,而这第三个心愿我也算是帮过你了,还留在这干什么?”
“可是……”
杨浩思绪急转,然后马上想到什么,立刻接话说道。
“可是孤答应先生要请先生吃山珍海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