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一处昏暗的地下场所,到处弥漫着激素和药的味道,一名戴着狮子面具肌肉线条极好的男子没由来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弄得他边上带着马面具的男人狂笑不止,“怎么,有人想你啊,来了就认真点,你看你这一起一伏的动作这么大,吓着人家蝴蝶小姐了。”
“哦,是吗,蝴蝶小姐,别害怕,只是偶尔发挥失常,我保证这只是一个小意外。”揉揉鼻子,刘月夕纯熟的应付过去。
带着蝴蝶面具的贵女娇嗔道:“刚才其实蛮有意思的,小哥哥是新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狮子面具来了兴致,“我可是这里的常客,蝴蝶小姐怎么说我是新人呢。”
啪的轻拍了一下这个没皮脸的,带着蝴蝶面具的女人不再多言,入门放纵,出门缄默,是这里的铁律,谁都不能例外。
“我听说柏家在红叶镇要有大行动,这是你知道多少。”
“这老家伙这次是真的要疯,也不知道儒尔当给他灌了什么**药,居然肯下这么大的血本。”
“真的要打,他莫不是疯了吧,红叶再往前深入就是新南和兽人的地盘,有把握吗?看着活了一把年纪,不会真的这么冲动吧。”
“柏老鳖优柔寡断了一辈子,这回可能是想找补回来一点吧,反正是真的要打。”
“那你觉的结果会怎么样,你们家不会也想参与吧。”
“诶,这话说的,难道你投的这家有意参与此事不成。”
二个面具男人说了些关于打仗的云里雾里,弄得蝴蝶女人有些不悦,有些话也实在不适合在这里讲,便在纸条上写了一句相互传阅,二人看了都放声大笑,蝴蝶贵女们被他们的笑声吸引,也好奇二张纸条上到底写的什么,便大胆的伸手要去抢,可这顾前不顾后的举动又曾能得逞,被二个男人一通戏耍,纸条没看着,还好一番尖叫。
狂欢接近尾声,‘蝴蝶们’纷纷尽兴离去,男人也大多离场,刘月夕和严王二人换了身干净行头,驱散身上不雅的味道,躺着喝了碗养生汤来回复体力,突然门外有人喧哗,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严王一听脸色大变,急忙往外头走,看到这一细节的刘月夕也饶有兴趣的跟出去,俱乐部的大门口,二名保安正拦着一个女人,不让她进来,保安的动作很收敛,显然是认识这个姑娘的,“你们让我进去,我要见严哥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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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严王的风流遗种,这是刘月夕最初的判断。
严王走上去,二名保安退后,他拉着那个女人就往外走,刘月夕也跟上去,只听严王说道:“泰芬妮,你疯了,为什么不回家,你知道你来见我有多危险,金曦月那个女人的手段有多狠你不清楚嘛?快回去,听话。”
叫泰芬妮的女孩哭着说道:“你为何不来找我,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我快活不下去了。”
严王露出温柔的一面,抱住那姑娘说道:“不早了,快些回去吧,在这里久留只会给你带来风险。”
“泰芬妮,难道她就是女伯爵乔亚娜唯一的女儿?”刘月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严王装过身来,脸色很不好看,“刘月夕,这事和你完全没有关系,别给自己找麻烦。”
刘月夕的回答却出乎意料,“谁说没关系的,金曦月正在往这里走,你还是快点去应付你老婆吧,泰芬妮的安全我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