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如潮水般的拍击城墙。
城头上的守军进行艰苦的防御。
不时有人受伤。
“快,将伤员抬下去,记得按照主公说的用酒来消毒,然后涂上云南白药。”
戏志才指挥防守,虽然伤亡不小,但城墙稳稳当当的,乌桓人无法快速的攻破。
而此时的章鸣还带着大军在睡觉。
章鸣他们没有出击,此时去打也打不过人家。
到了晚上,乌桓人才停歇下来。
半夜,章鸣在距离乌桓人大营的二十里外坐着热气球腾空而去。
慢慢的运动到了乌桓他们的上空。
“给人下不了毒,老子给战马下毒。”
章鸣将大量的泻药在乌桓草料的上空抛洒而下。
他们人吃牛羊,现杀的,或者吃干肉等等,章鸣没有机会给他们下药。
不过堆放在外的草料,章鸣就有机会了。
大量的泻药撒了下来。
章鸣撒了很久,然后才离开。
第二天,乌桓人继续开战。
此时一些战马出了问题,但是巴干拓并不在意,战马生病也是常有的事情。
一些战马开始拉稀。
但是并不是很严重,还能上战场。
白天,因为战马的原因,他们在进攻的时候出了不小的小毛病,但是还有一部分战马状态依然很好。
巴干拓没有重视,继续进攻。
一天进攻下来,守军伤亡数百人,消耗大量物资。
夜晚再次来临,这次章鸣很早就行动。
敢入夜不久,他就给战马的草料上撒了泻药。
而到了后半夜章鸣再次行动,凌晨的时候又撒了一次。
快天亮的时候,章鸣干完所有的活,然后才回到军营。
“大哥,什么时候能打,憋在这里忒不爽。”
章鸣回到营里就看到在执勤的张飞,张飞很不爽,想打仗。
“有你打的,这两天就要决战了。”
章鸣说完就回自己的营帐睡觉了。
没了战马的乌桓人,战斗力大减,根本就不懂怎么打仗。
他们一切训练都是在马上,徒步打仗,他们怎么能赢得过训练有素的辽东军。
药已经放了。
这天起来,乌桓人又发现大批战马生病。
巴干拓知道了之后,叫来几个手下将领。
“战马怎么回事?会不会影响我们攻破城池?”
“将军,只是水土不服,有些拉稀而已,我们的战马跟我们的勇士一样,不会受到影响。”
几个将领害怕担责任,同时也不重视,于是就跟巴干拓如此说。
此时,表面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大事。
有些战马是拉稀了,但是仍然能跑,能打仗。
巴干拓没太在意,于是就下令进攻。
进攻开始,今天的进攻状况白出,战马整体比较疲惫。
不过只有少数战马跑着跑着就摔倒,还有少部分跑着就跑不动了。
一直拉稀,怎么可能跑得起来,还要驮一个士兵。
巴干拓看出了问题,提前结束了战争,然后将几个将领叫来训斥。
训斥一番之后,巴干拓说道:“马上去查,到底怎么回事,将战马给我治好。”
战马是他们大部分的战斗力,战马出现问题,可是大事。
很多随军的马夫赶紧去查看。
一番查看之后,战马没太大问题,就是有些拉稀,估计水土不服。
马夫的结论是,对战马危害不大,休息几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