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轮盘齿轮在天外飞旋,看不见,摸不着。
他总认为太阳是时间齿轮上蹦射出的一团火花,一块发热发光的碎片。
按照齿轮旋转时甩落的惯性而旋转着。
宛如磨盘上的一粒麦子,按照一定的规律旋转。
时间就是那块偌大的磨盘,无时无刻的转动着,碾碎着一切。
黑洞就是磨盘上那个漏斗,它吞噬着一切。
而太阳靠近漏斗,在激烈的碰撞下发热,绽放出光芒。
万物生灵向往光明,犹如一种宗教信仰,牵引着方向。
他认为人类生存的星球,处在同一个磨盘上旋转跳动,逐步接近漏斗,衍生出向心力,或者说是引力。
隐形的引力,引向光明,步入死亡之旅。
星球如此,人亦如此。
他不知道这种理解对不对,反正科学家没有搞明白,在他的心中就是对的。
沐浴阳光,不知道是哪一个时间齿轮上的碎片散发出的温度,身心惬意。
前世没有体验过的舒爽温度。
如果把人比作时钟,前世就是被人抛弃的一个废钟,无论是旋转的律动还是外观都带着一个废字,黑色,腐朽的破烂玩意。
把它搁在阳光底下,它还是改变不了色泽,体验不到外观华美,脉动精准时钟的一切,一切。
身心暖了,他就怀念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的时钟论,自我论述。
如今,腐朽化神奇的感触令他陶醉。
农民的时钟是春耕秋收。
工人的时钟是生产产值。
很多,很多不一样的时钟。
为人民服务又是什么时钟?
他屹立在水塔桥顶上,微笑着眺望朝阳,问心无解,但很惬意。
“黄良少将让我们赶紧离开,不离开就自生自灭……”
“离开灭得更快,那帮化妆成执法队的痞子军守在外面,谁敢出去?”
“真该死,就为了一张回归华熠帝国的船票,落到这步田地……”
“都别说了,乌托帝国迟早会血洗香岛,拼了,冲出去……”
“冲啊,轰轰轰”
带头冲锋的富商巨贾被诡雷炸死了一大片。
“东升,横幅标语准备好了吗?抓紧时间让他们高举起来,喊着口号迎接他们的主子。”
王良看着闹哄哄的军营废墟把持对讲机问道。
下面是一大批精美绝伦的时钟,曾今华丽得让人羡慕,眼馋。
如今萎靡,惊恐,哭闹都不敢大声宣泄出来。
美则美矣,为何自私自利,自私自利也就算了,妄图踩死别人获得活命的机会,那就是自作自受,他不屑的想着。
自私不可怕,可怕的是自私到残害他人,芬姐说这种人就是社会的渣子,必将其绳之以法。
这会儿他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良哥,马上就到了,你真的不离开吗?”
刘东升担忧的问道。
“叮铃铃”
王良正准备说话就来了电话,按下接听键搁在耳旁。
“你就是个土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看你怎么收场?”
苏兰玫气呼呼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入神经。
“苏小妞,你是不是心疼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