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马槊已经横空飞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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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尉迟恭怒吼一声,须眉皆乍,声若洪钟。
与此同时,挺身而上,雄壮的身躯将明宇和李世民完全挡在身后,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对着马槊抓去。
“碰!”飞舞的马槊被尉迟恭牢牢攥住,不能寸进,槊杆扑楞楞乱颤,可见李元吉用力之大。
随着尉迟恭的一声怒吼,李元吉也不得不做出应答。
他将马头拨转,一抖缰绳,战马踢踢踏踏迈着碎步走来。
“我当是谁敢在我练武的时候过来搅扰,原来是二哥。方才小弟不过是无心之失,二哥莫要见怪。兄弟给你赔不是了!”李元吉也不下马,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哈哈,半点赔罪的意思都欠奉。
“哼!老四,这就是你的态度么?看来我来你这,是多此一举了!”李世民冷哼一声,二目森然,强压着怒火喝问。
“二哥说的那里话来,你也是带过兵的,自然知道动起手来,刀枪无眼的道理,方才不过是失手意外而已。再说,若我真要存心伤你,以我的本事,你这武将未必接的下来!二哥可莫要纠缠不放,倒显得太过小气。”李元吉明明无理,还偏要胡搅蛮缠,推诿责任。
这话一出,可气坏了旁边的尉迟恭,只见他虎眼一瞪,怒冲冲道“齐王此话,未免言不由衷。做大将的,力道完全收发由心,若是兵器脱手而飞,怕是学艺不精。”
李元吉听他挖苦,脸色瞬间一变,马槊一摆,遥指尉迟恭,怒道“你算什么东西?秦王府难道这般没有规矩么!我和自家兄长说话,哪轮得到你个黑炭头插口?”
尉迟恭被他讥讽,黑脸蛋沉得要滴出水来,道“某乃天策府属将,折冲都尉,一向负责保卫秦王安全。人都说,主辱臣死,秦王方才差点遇险,老黑职责所在,说不得拼死也要向齐王讨个公道!”
“讨个公道?就凭你?啊,哈哈哈哈!”李元吉扬天狂笑。
李明宇在一旁听的简直气炸肝肺,这李元吉实在是太过狷狂,目无余子。
他也精通马槊,观这李元吉虽然有几分本事,可远没到天下无敌的程度。不说比师父李玄霸,就是比起自己都未必强了去。可他却一付老子天下第一的猖狂派头,简直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小瞧了天下英雄!
明宇斜睨了他一眼,开口道“这位乃是秦王手下第一流的猛将,尉迟敬德是也。榆科园单鞭夺槊,虎牢关下擒将夺马!单骑独槊便可在窦建德几千人马中纵横来去,勇不可挡,被秦王誉为槊法无双!得他所护,百万大军都奈何不得!”
“嗯?尉迟敬德?倒是有个耳闻,二哥都将你夸上天去了。我看是言过其实,不过杀退一帮酒囊饭袋而已,又有什么好得意的。来!来!来!本王今日便领教领教你到底有何本领!”说罢,李元吉也不管尉迟恭应不应战,双脚一夹马腹,马槊一抖,对着尉迟恭面门点来!
“老四!你特意的狂妄了!”李世民涵养再好,被李元吉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羞辱,此刻也压抑不住满心的怒火,厉声喝斥。
李元吉在马上速度不减,大喊“二哥!我知你来要做什么!要想我答应也不难,先赢过我手中这杆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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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恭此时不过是个小小的王府属官,充其量不过是正四品的武将,李元吉可是李渊嫡子,堂堂亲王。
两人身份何止差了十万八千里?他说归说,但要是当真和齐王动手较量,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怵。倒不是怕了他,主要是齐王身份如此敏感,不得李世民的命令,他也不敢擅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