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齐王果然厉害!莫非使得就是传说中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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槊!已经达到了武道的最高境界,不杀之境!”明宇一拍脑门,故意挖苦。
李世民听得好笑,问道“这慈悲槊,不杀境,又是怎么个说法?”
李明宇坏笑着,提高嗓音道“二伯你有所不知啊!我也是看到现在才明白,齐王这是宅心仁厚,不忍心伤了尉迟将军,才故意刺偏的。想让他知难而退,点到为止,所以这槊法便称作慈悲槊!兵家有云,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圣人云,神武而不杀夫者。墨家也讲,兼爱非攻。这武道么,自然也是同理。”
李世民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得心里暗笑。故意点头赞道“说的好似有几分道理。如此看来,倒是我错怪老四了!”
李元吉听他们二人一唱一和的挖苦,气的脸色铁青,目瞪欲裂。
他老羞成怒,气急败坏,对着尉迟恭怒吼“你为何不还手!莫非瞧我不起?本王难道不配与你动手不成!”
尉迟恭憨憨一笑,答道“齐王殿下,我看咱们就到此为止罢。你刺不着我,我也不敢当真伤了你!算个平局如何?”
“呸!平你娘的局!”李元吉骑虎难下,之前口无遮拦,大话已经说出去了,以他飞扬跋扈,猖狂自大的性格又怎肯放弃,只好咬牙硬挺。强抖起精神,拨马便要再战。
明宇看得不耐烦,这李元吉好没自知之明,不知天高地厚,看不出尉迟恭本事远超于他么?没完没了的折腾,死皮赖脸,我们过来可不是给你当陪练玩的。得想个办法,让你彻底死心,认识到差距,赶紧说正事才好。
想到这,明宇故意开口问李世民“二伯,听说尉迟将军的成名之战,便是单鞭夺槊,将王世充手下大将单雄信的金顶枣阳槊一把夺了去,打的他吐血败逃。这夺槊和避槊,又哪个更难?”说罢,对着李世民挤眉弄眼,猛打眼色。
李世民会意,摸摸下巴,玩味道“这个,吾也说不好。敬德,你来说说,哪个更难些?”
尉迟恭嘿嘿一笑,答道“自然是夺槊更难。”
李世民心里也对李元吉的所作所为,大为不爽。有心借机敲打李元吉,干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你便将齐王手中的槊夺了,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好嘞!”尉迟恭见秦王开了口,自然满口应承。
李元吉也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更加愤恨不平,简直要气炸了肝肺。暗道你们还说我李元吉自大,我看你们比我更加狂傲。某又不是三岁小孩,一身本事苦练多年,打遍军中诸将都没有对手,你当某是白给的?若是给你夺去手中兵器,以后我还有何面目领兵作战?你说夺过我的槊就能夺去了?呸!想得倒美!干脆废了你,让你生不如死,顺便断去老二一条膀臂!
想到这,李元吉双腿一磕马腹,双手一前一后持住槊杆,马槊抖出一朵枪花,对着尉迟恭分心便刺。
“来得好!”尉迟恭大吼一声,单臂持槊杆用力往上一架,凭借着无双臂力,将李元吉的马槊荡开一尺多高,而后探左手,好似一把铁钳,牢牢将李元吉槊杆抓住。
李元吉见槊杆被尉迟恭抓住,大吃一惊,心道不好。急忙双手用力往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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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尉迟恭力猛绝伦,马槊分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