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筝看到侍卫想偷袭牧箫忙走到牧箫身边挡住侍卫视线。侍卫不敢对吴筝下手,又慢慢把弓箭放下。
“国王,”吴筝看着凌琊恭敬地说道,“此案不审,难以服众。”
凌琊看了魏卓言一眼,“那就审。好好审,也算给孙大人一个交代。”
吴筝向凌琊讨要来那块黑布,他拿着黑布对舞娘问道:“你说这是从刺客身上扯下来的,可有证据?”
“刚刚你们抓我们来的地方,有我们和刺客打斗的痕迹,不信你可以去看。”
“你灵段不低,怎么会轻易让他逃脱?”
“那人会遁地术,你们去的时候他便趁机钻进地里逃走了。”
魏卓言看着舞娘说道:“这都是你一面之词,拿块破布就想哄骗我们,当我们都是弱智吗?”
牧箫轻轻一笑,看着魏卓言说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刺客,我们刺杀了谁,受害人呢?”
“来人啊,”凌琊看着侍卫说道,“把孙大人抬过来。”
四个侍卫抬着一个简易竹编床,上面放着孙大人的尸体。
牧箫掀开孙大人尸体上的白布,仔细端详着他的身体。
“别动,”看牧箫要摸孙大人的脖子,魏卓言忙上前阻拦,“孙大人也是你能随便摸的?”
“不摸,”牧箫看着魏卓言说道,“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你怕什么?
难不成他是你害死的啊?”
“胡说八道,你…”
看魏卓言被自己的话激怒,牧箫忍不住对他笑了笑。
死者周身无被利器刺伤的痕迹,也没有血迹。除面部发紫外,没发现其他异常。
若是食物中毒,或是被人吞下毒药,都不会让死者看起来如此安详。
牧箫慢慢移动死者头颅,让他的脸转向另一侧。
“果然。”牧箫从死者后勃颈中心位置发现一个小红点,那红点如针眼般大小极易让人忽略。
牧箫将灵气运到掌心用力从他脖子中逼出一根银针。
“他就是被这根毒针害死的。”
吴筝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丝手绢,小心翼翼地接过银针放在上面。
“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歹毒,”魏卓言指着牧箫说道,“幸亏坐在国王宝马上的人是孙大人,若坐在宝马上的人是国王,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王上,”魏卓言装出一副哭腔对凌琊说道,“这帮刺客明显就是冲着您来的呀。”
魏卓言演技拙劣,牧箫实在看不下去了。
“依你的意思,”牧箫看着魏卓言说道,“这刺客是想刺杀国王,结果误杀了这个人。
你怎么知道刺客是想杀国王?”
“这还不简单吗,”魏卓言看着牧箫说道,“孙大人骑得是国王的汗血宝马,所以你将孙大人错认成国王。”
“哼,”牧箫轻笑一声说道,“此人身高、体形、年龄、服饰,样样与国王相差甚远。
你猜什么样的刺客会蠢到只认马不认人?
如果我是刺客的话,国王距离我这么近,他的命恐怕早就没了。
还有,我刚刚为死者验尸时你神情那么紧张,是不是怕我当场揪出凶手是谁啊?”
“我怕什么,”魏卓言看着牧箫不服气地说道,“我魏卓言行得正坐得端。”
“你敢说凶手与你无关?”
“我发誓我与凶手毫无瓜葛,”魏卓言伸出手指对着天说道,“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咔~
魏卓言话音未落远山处就来了个晴天霹雳,他吓得忙收回手指。
“报……”
一个侍卫忽然从远处急匆匆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