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扔!”
梭伦早忘了要猎杀拉姆斯的念头。他站起来,扔出手中的石头。这投掷的技巧,恰好也是塞外狩猎需要的。石头飞出,正中前方骑兵的面门,将他砸落马下。
“簌、簌、簌”
风声烈烈。
数之不尽的石头,从两侧飞出,砸在中心的骑兵、战马身上。人声鼎沸,战马嘶鸣。恐怖堡骑兵试图控制住胯下的战马,无奈战马变得越发狂躁。不断有骑兵跌落马下。他们尝试着掉头,想要逃出山谷。一队掠夺者冲出来,拦住他们。没有提起速度的骑兵,相对于步兵只有高度优势。
“杀!”
破盾者梭伦抓起长矛,跃出藏身处。恐怖堡骑兵很快会发现,敌人的数量是他们的数倍。骑在马上的骑兵挥剑劈向梭伦。梭伦拉住马缰,一用力,马蹄扬起,马背上的骑兵顿时失去平衡。这骑兵现在一定很后悔,没有穿自己的锁子甲。梭伦一矛穿透他的胸膛。
遭遇袭击最大的威胁,是遇袭者在慌乱中,很难组织起反抗。他们往往在地势方面处于劣势,又一心想逃。和势均力敌的敌人作战,也会沦为被屠杀的猪仔。
恐怖堡骑兵现在就犯了这样的错误。
野人掠夺者轻易地把他们阻拦在原地,依靠着人数优势,进行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恐怖堡骑兵只能哀嚎和哭求,但野人掠夺者心中没有怜悯。
怜悯一钱不值,而骑兵的头颅可以换到美酒和女人。
在赏赐下属方面,徐洛从来没有半分吝惜。
战斗在一炷香内结束。野人掠夺者解救那些被抓来的女人,将财物收起来。他们仔细查看战场内的幸存者,给伤员和尸体都来上一刀。
“头领,”胆小的凯迪脸上挨了一剑,留下一道血痕,“我们没有找到野种。”
“确定?”
在临冬城大厅,徐洛给他们看过拉姆斯的画像,但没人见过拉姆斯本人。
“不,”凯迪说,“所以我抓了一个俘虏。他说,拉姆斯临时有事儿,从另一边离开了,没和他们一起。”
见鬼。
这野种可真是好运。从白港伯爵的手下逃生,从席恩·葛雷乔伊手下逃生,从理查德·霍普爵士手下、异鬼手下,如今又从梭伦的手底下溜走。
这成了这场胜利最大的遗憾。
他们歼灭了五十多骑兵,却让野种逃掉了。
梭伦命令胆小的凯迪带着财宝和村民回临冬城,自己带人去支援其他清扫异鬼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