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司马桃树也只能十日一练,练拳之后,就是慢慢滋养窍穴,消化拳意,少一日都不可,一个盲目,可能就会损伤窍穴,伤及根本。
如是练拳两个时辰后,司马桃树便返回密室,在密室中煮了一锅粥,当然每一粒稻米都是灵稻,很是滋养身体,此时已然是深夜时分,司马桃树吃完粥后,便回房间那张大床上,睡了两个时辰。
醒来后,刚刚天明。
司马桃树洗过脸,随后就去了蒙武的院子,昨天傍晚,蒙武接过司马桃树的那枚银抱子后,没多久就急急出了园子,去给司马桃树买鸟了。
果然,司马桃树还没走到蒙武的院子,就听到了蒺藜鸟那沙哑的鸣叫,蒙武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济,他站在院子里,看到司马桃树后,连忙迎了过来。
这个一身长袍的年轻人有点愁眉苦脸,小声埋怨道:“桃树,你是不知道这鸟叫起来,多难听,我可是一夜都没睡好,现在咋办啊?”
其实,他想问一问司马桃树买这么多蒺藜鸟干什么,一个院子里都是鸟笼,差不多一百多对蒺藜鸟。
不过,这个性子跳脱的年轻人,并不蠢,不然也做不了军机郎,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哪怕他和司马桃树交情再好,有些事也不应该问。
司马桃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一个个鸟笼前,伸手一招,一个个收进了本命岛。
看得蒙武一愣一愣。
灯笼窍,这玩意,他不是不知道,但是灯笼窍大小不就是和一座茅屋差不多,放得下这么多的鸟,还有,灯笼窍可放不了活物。
司马桃树看着目瞪口呆的蒙武,附在这个年轻人耳边,说了一个秘密,“我的灯笼窍,比较大,而且能放活物。”
蒙武只是点头,如小鸡啄米。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又见识了一件。
他似乎有些迟钝,悄声而坚定道:“放心,桃树,我谁也不会说的!”
司马桃树笑了笑,他信得过蒙武,不然也不会在蒙武面前,收起这一个个鸟笼,关于他的秘密,蒙武不会说,王鲫也不会,傅菊大将军同样不会。
司马桃树忽然有些饿了,他想去吃小笼包,他问蒙武要不要去,蒙武摇摇头,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愕中缓过神。
司马桃树便自己离去,走出花黄园子后,去了那家城门附近的摊子,要了两屉小笼包,一碗糊糊汤。
老人还是照常,坐在扎凳上,抽着旱烟,脸上挂着笑,和司马桃树聊这聊那。
回来的路上,司马桃树遇到了一个人,他有些没想到,是那位怀先生,好像特意在等他,怀先生竟然坐在屋顶上,还是那温和的笑容。
怀先生看向地面的司马桃树,笑道:“咱俩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