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信将疑,小心翼翼地从李渔手里接过丹药法宝,自然都是小心抚摸,喜不自胜,李渔忽又出声,唬了二人一跳,以为反悔,忙将手里宝贝攥紧,却见李渔笑盈盈看着司徒问柳说道“司徒兄,倒是还有一事,府库的事尽可推到景阳岭身上,但若司徒兄身上没有半点伤损,恐怕也难取信于人。”
司徒问柳见不是要回丹药松了口气,心中暗道“这小道士所说不错,我此刻受伤越重,待到殷洪回来便越是不遭怀疑,得了这五枚丹药,我若能在五年之内炼气化神大成,今日这些许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此处,司徒问柳便拱手说道“感谢道兄提醒,还要有劳道兄,帮我弄些伤势,诸般法宝神通你可尽挑最凶狠的来。”
司徒问柳这般要求,李渔自然不会拒绝,拱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不等司徒问柳做好准备,李渔掌中一闪,便亮出一根虎头混铁黄铜棍出来,这根棍子足有一万余斤,乃是府库十二件神兵中最沉重的一件,便是他也要双手才能驱使,想也不想就是一棍横扫,他周身窍穴早就打通,又新习练五行擎天诀凝聚艮山符箓,这一棍只是随手一击,却已经有了石破天惊之威,司徒问柳若是被点中,当场就要骨断肠流。
司徒问柳惊了一跳,想也不想就是一拳击出,只是他虽擅习法术,却不长与肉身搏杀,拳棍相交,只觉得一股无穷怪力汹涌而来,饶是他比李渔的修为高了一个境界,这一记拼过,也是咔嚓一声,手臂折断,口吐鲜血的被横扫出去。
李渔亦是追随而上,又是一棍挥出,漫天棍影将司徒问柳包裹,若奔涌江河滔滔不绝的轰了过去,他下手也大有奥妙,虽力大招猛,但取的却都是伤而不死之处,司徒问柳虽被打的颇为凄惨,但却无性命之忧。
金鱼夫人心中惊呼一声,愣愣不敢作声,这般接连百余棍打在身上,饶是司徒问柳法力也有根底,也已经是出气多近气少,李渔呵呵一笑,这才收起虎头铜棍,在向旁边看去,金鱼夫人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急忙手忙脚乱的将自己衣衫发髻弄得散乱,看上去颇为凄惨。
李渔轻笑一声隐去身形,水府中初入如无人之境,遁出了洞府,也未急着离开,便在百余里之外寻了一隐秘之处暂藏匿起来。
李渔离去不久,就见一支杀气腾腾的水族人马,气势汹汹的乘着浪头赶来,为首的正是颇为威猛的殷洪,青甲上血斑点点,手持长枪,一冲入府中,便远远的大喝道“何人触动了府库禁制?”
“大王!”“伯爷!”
突然传来惨呼,抬头看去,只见水府里出了两个人,正是司徒问柳和金鱼夫人,两人身上尽是鲜血,司徒问柳更是气若游丝,来到了殷洪面前,模样很是狼狈。
殷洪喝道“怎么回事?如何会这般模样?”
司徒问柳当即面露悲痛神色“大王,那白额虎王太过狡诈,我虽死战,但竟不是他麾下妖王对手,我二人被打成重伤,只是府库…府库…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