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大堂座之上,一身穿素白长袍,身形瘦削,面白无须,颇为儒雅的中年男子,看着下方半跪于地之人,一脸淡然:“可曾有风雨的消息?”
虽然这中年男子语气平淡,但在堂下之人耳中,却不亚于平地惊雷一般,声音及耳,身体骤然一抖,紧紧趴,脸如白纸,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不断淌落余地,一会便形成了一个小水洼,可见其内心之惊恐。
那人喉头好一阵蠕动,好似说话都艰难无比:“回...回...堂主...,二公...公子不...不知...所踪,属下...属下无能!”
听其话语,堂上中年人竟是铸炼堂当代之主李霸天!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如此霸气名字的主人,竟是一个犹如书生之人所有。
而现在他们所谈之事,正是失踪几天的李风雨。
“既无能,那要你何用!”
这李霸天虽然看似文弱,但熟知其人的,便会明白,他越是表现的平淡不在意,那就说明,他此时的怒气越是高涨,随时都可能杀人。
“啊!饶命...”果不其然,那人听到李霸天所言,当即大声道,情急之下,竟是忘记恐惧,说话连贯了起来!
可回答他的却是,一张红色元气大手,一声砰然响动,一个活生生的人竟是化作了一滩黑灰。
李霸天轻轻挥手,犹如驱赶蚊虫一般,随着他这一动作,堂下那人所化灰渣,便被一股无形的风浪,卷到了大堂之外,再也不见,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刚才那里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
将一属下挫骨扬灰,好似微不足道一般,李霸天轻轻道:“查!”
说完,座位之上,李霸天便失去了踪迹。
而随着李霸天的离去,堂下之人齐齐吐出一口大气,如蒙大赦,面色苍白的他们,竟是连脸上汗珠都不及去擦拭,便匆匆离去。
随之,诺大厅堂,再无声息。
.....
铸炼堂后堂,其家眷所居之处,一所最为显眼的奢侈建筑之中。
李霸天面沉如水,端坐在一旁,其身边还有一中年美妇人,似在诉说着什么。
“夫君,风雨任务可曾归来?”只见那妇人眼含期待,对李霸天问道。
听其话语,竟是李霸天的夫人,李风雨的母亲陈巧倩。
“夫人,风雨外出,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李霸天强装笑脸,对陈巧倩道。
知子莫若母,知夫莫若妻,陈巧倩已是从李霸天话语之中,察觉出不对,急声问道:“夫君,风雨每天都会前来问安,这二十几年来除了不在堂中之外,从未有过间断,但一连三天不见他路面,之前又没有说会外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