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力那什么去守护,没有实力讲什么自由,不要再被欺辱,那种刻苦铭心的感觉一次,只要一次就够了,我这一辈子都不愿再经历,王源暗暗道。
精神高度集中,拉开距离后,手中出现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一颗充满了芬芳的聚气丹丹药服下,在体内化开缓缓恢复元气。
大地之熊再次猛扑过来,好像也被王源给惹恼了一样,如此蝼蚁的生物竟然让他受伤,虽然都是小伤,但是他作为霸主的尊严不用亵渎,只有将眼前的人类撕碎才能让它解气。
剑,剑势。再次集中在剑身上,还有浓厚的元气,剑尖锋利的剑气都延长了几分,撕裂着空气带着模糊而又刺眼的气机。一剑并不能彻底斩开大地之熊浑厚的皮毛脂肪层,那便两剑、三剑直到彻底斩破它为止。
嘴角紧紧的咬着牙齿,周围无比的安静,附近一片的树枝都破碎开来,被王源和大地之熊的战斗所踏成平地,除开灰熊的咆哮声和自己的喘息之外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看着它再次横冲直撞过来,王源面具外面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它的脖子处,那是他的弱点,虽然还是很厚可相比与他身上其他的地方来说已经很薄弱了。
一剑,他只有一剑的机会,全力的一剑,不顾生死的一剑。为了以最好的姿态斩出这一剑,他必须放弃所有的防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生死搏杀,非生即死。
“轰隆、轰隆”心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看着大地之熊里自己越来越近,他好像看到了它眼中的喜悦,那是即将拍死猎物时候才会发生的,一个让他极为恼怒的猎物,一爪只有就不会再存在。
天空好像起风了,树枝疯狂的腰坠着,发出刺耳的声音噗噗的响个不停。
近了,已经很近了,可还是不能动,只有在它最松懈的时候才有最大的成功机会斩出那一剑,此时他的心也静了好像呼吸都停止了,唯一所想的就只有那一剑,如何以最佳的姿态,最完美的斩出去,压力就像一座山一样,生和死之间。
半步剑势好像在如此紧张的情形下微微的触动了,第二步好像要踏进去,可是那片天地还是狠狠的挡着王源的脚步,无论如何猛烈都进不去,但也让他理解的更加深邃,就好像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到了之后他会很自然的迈进去,而且会迈出很大的一步。
身上的元气也在猛烈的波动着,突然之间天空好像传来了一声轻亮的鸟鸣,它是那么的清新,就好像久旱干裂的土地上迎来了第一滴雨水落地,然后是大滴大滴的持续不断的好像一首高昂的交响曲突然响起。
就在此时,王源动了。他脚下的地面出现一个深深的脚印,甚至看不见他是如何出出腿的,这次他没有瞬间消失,但是却留下了一连串的人影,围绕着大地之熊。还有满天的剑影,一道、两道。三道、整整二十道淡青色的剑影在空中流转。
然后在一刹那之间全部消失不见,全部出现在大地之熊的脖子处,凝合为一道令空间都模糊的剑影。它似乎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停顿但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又透体而出,然后一道剑气再将远处数十米内的树木都拦腰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