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造船不造船的,李靖不在乎,不就是条破船么,老子家里有得是钱,翻就翻了呗,大不了老子赔钱好了,反正这段时间正愁怎么把钱花出去呢。
李靖真正在乎的是金胜曼的态度,做为一个异国公主,却对他儿子如此关心,这说明什么?还不是看好自家的崽了。
至于金胜曼要进皇宫……姑娘家的想法都很奇怪,想那么多干啥。
……
……
江国公府,后宅。
陈叔达面沉似水,面前跪伏着一对年轻男女。
男的低着头,满面羞愧,悲痛欲绝,女的嘤嘤啜泣,两手抱着陈叔达的大腿:“爹,这次的事情一定要为赵郎做主啊,那李靖父子狼狈为奸,先是故意将赵郎调去远洋水师,后又百般折羞,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分明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啊。”
“文远,此事你怎么说。”陈叔达没有理会女儿的哭诉,看向女婿赵文远。
赵文远抬起有些苍白的脸,言辞恳切:“丈人,一切都是小婿的错,当初小婿不应因为一时看不惯李德謇虐待士卒,出言指责了他几句,只是没想到那李德謇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就此怀恨在心。”
看到女婿惨白的脸色,陈叔达皱了皱眉,心中对李昊愈发不满起来。
一个仗着一点机缘和小聪明的年轻人而已,有没有必要如此嚣张跋扈,老子当初弹劾你那也是为了天下面姓,是出于公义。
可这小子倒好,竟然伙同自己老子挟私报复到老夫女婿身上。
想到女婿,老陈不禁又感慨赵文远人品好,在水师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回来却只字不提是被牵连的,为安尉自己这个丈人,甚至还主动将责任揽到身上。
如此好的女婿,可千万不能让他在李家父子手中被毁了,自己说什么也得把他救出来。
“文远,老夫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老夫定会为你主持公道,还你一个清白,让李家父子付出代价。”
赵文远眼中闪过一抹感动,拜服于地道:“谢过丈人,小婿铭感五内。”说完,还不忘拉自己老婆一把。
老陈的女儿亦连忙附和:“女儿谢过父亲。”
“好了,文远今日身体不舒服,你先扶他回去休息吧,明日请上几天假,待为夫好好安排一下就将他调回去。”
离开主宅,老陈的女儿陈淑娴立刻换了一副脸孔,得意的笑着对赵文远说道:“夫君,妾身刚刚演的如何?”
赵文远伸手揽住老婆的腰肢,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轻佻的说道:“还不错,若是哭的再悲切一切就更好了。”
“死鬼,还有外人看着呢。”陈淑娴将赵文远的手打掉,眼神有些飘忽。
“怕什么,谁还敢乱嚼舌头不成。”赵文远说着,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脚下亦加快了速度,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没错,赵文远就是入赘的女婿,不过因为活儿比较好,深得陈淑娴欢心,所以在陈家的地位还算不错。
至于陈叔达那里,有老陈的闺女帮衬着,赵文远同样也混的是风声水起。
回到属于两人的院落,赵文远迫不及待的将陈淑娴丢在床上,一个虎扑冲上去。
陈淑娴娇笑一声,发出欲拒还迎的娇嗔:“夫君,你日间才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