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是大明最精锐的军队,军人手中,那四五尺长的戚家军刀,还有的兵手里拿着杆长长的竹竿上面有枝桠严喜不懂是什么严世贵叫出来了名字“狼筅”!
“娘?”严世贵径直往里面走,发现严家的家奴院工,有被一根长绳子捆住了手的,这真是要被灭门的节奏吗?他又惊又怕了真不敢想象!
“少爷我不敢往前走了……”严喜站在那儿腿软了。但严世贵也就是他有两世的人生经验和胆魄,他胸口一股热血和硬气挺了起来,“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总会有解决办法!走,走啊!”
“我吓尿了……”
“看你那没出息样儿……”
严世贵扔下严喜大布前进。有兵士发现他们两个,只是示意他们禁声,“大人在前面”严世贵看他们嘴形是这个!
后院是家奴院子的活动场所,有女眷,气氛真不同往日了刚进来,一个妇人一把将严世贵拉到一边:
“家里出事了,严乐,勾结鞑子被抓住杀了,你可千万别乱跑啊。”
“啊!严家巨变!”严世贵耳朵又嗡了一声,一看拉他的正是他的生母赵姨娘,拉他进了女人卧房里门插死,捂住他嘴,双方目视半天才敢透口气说话!
严世贵问:“娘,怎么回事,谁来了?不能就因为这个严乐,就把咱严家都给抓了啊?严乐他算个什么?”
“不清楚啊,”赵姨娘看外边没人注意,“听说,有人告贪墨军资,戚将军,上门来找咱家麻烦了。”
“戚继光是民族英雄不是坏人更不能无故上门灭门!”严世贵对自己喜欢的历史人物极力维护。
严喜从外边敲门进来:
“他们不是来抄家的?”
“更奇怪了!”
严世贵镇定了道:
“戚继光他们官是大,但总不至于鸡毛蒜皮事找上门来吧,这带兵的,如何管得了地方官员的事?还挂个人头这么血呼拉的,这么大的官欺负一个九品的小吏……太无语了吧?”
“那有什么办法?”严喜和赵姨娘都悲观道,“这世道人心叵测有权在手谁会不用?”
“戚继光绝不能做这种事,”严世贵气道,“我朝再重文轻武,人家也是一品大官,他不太可能来我们家!他现在任蓟州总兵,右都督……一大串官名呢!皇上让他训练蓟州、昌平、保定等地的士兵,总兵官以下的官员都受戚继光的节制!现在的什么谭伦,李成梁,都是著名武将,他们都是忠臣!”
严世贵说出后发现赵姨娘和严喜很惊讶的问:
“你怎知这些?”
“呃这……”
严世贵明白他又把能搜索信息的本事给露底了,他只有敷衍道:
“这种事情稍一打啦大家谁不知道?”
“那谁敢冒充戚继光大人这罪名也大啊!”
“也许是戚家军中的将军呢?”
“对了,”严喜说,“严乐被杀我刚听那些兵说了,是真不冤,他真勾结蒙人鞑子要攻入我大明,听说为首的还是个鞑子公主呢!”
“还有一个鞑子公主?鞑子没男人了吗?”
“不知道啊,听说他们来抢的主要是……布!”
“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