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不特别,正是顾娜从门口拿进来的扫帚,扫帚整体看起来有些陈旧,细下观察隐约还能看到扫帚上面嵌入的细小纤维有脱落现象。
扫帚手把外层的装饰皮层已经脱落一大半,除下部分还剩下少许红色塑料包皮外,上半部分的红色包皮已经完全没有了,剩下的只是圆木棍模样。
你该不会想用这些细小纤维为我植发嫁接吧?
怀着无法理解的心情,南娴下意识退了退,道:“你化妆也好、抹粉底也罢、就算再不济让我穿丝袜也勉强能接受,但这东西不行,我南娴就算被你打死,也绝不会让种肮脏东西嫁接在我头上,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又不是让你吃下它,你至于这样紧张吗?
使用扫帚纤维也是迫不得已,再说除这东西和你头发相似外,现在我们还能找到和头发相似的物体吗?
忍忍吧,顾娜安慰道:“这些东西在你头上停留不了多少时间,等入夜抓到偷窥者后自然就可以取下来了。”
来吧,动作麻利点,我的性子急你也知道,别让我等太久明白吗?
我不要,打死我也不会让这种东西植在我发丝上,告诉你顾娜,就平常而言你欺负也就忍了,这次我南娴一定要坚持原则,不会心甘情愿让你为所欲为。
南娴表情很严肃,虽说现在他并不想和顾娜闹翻脸,但没有办法,毕竟顾娜已经把他逼到绝路,唯独只能放手一搏与她死扛到底了。
你认真的吗?刚才你说的话确实经过豆腐脑想过了吗?眼看南娴不打算配合自己,顾娜冷视他,这么问道。
对,不但想过而且还非常确定,男子汉大丈夫说一就一、说二就二,劳资居然敢说,就不怕不敢认,怎样?你又能拿我怎样?难道又想踢我不成?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就一次,你到底做不做?顾娜的耐心似乎已经快要被耗光,眼下她的脸色看起来越来越难看。
不做,说不做就不做,南娴态度很坚决,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
为什么要我假扮女人?你不就是现成的女人吗?如果你去从当诱饵,我南娴还用的着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再也忍受不了顾娜的霸道,此时的南娴已经想到孤注一掷,打算与顾娜死磕到底。
我?让我充当诱饵?
对,南娴急忙点头,肯定道:“你本身就是女人,而且老实说你的长相也确实不赖,我相信只要你出马,效果肯定比我好很多。”
“对对对,就这样干,南娴。使劲夸她,夸她美丽、夸她长的漂亮又贤惠,只要让她尝到美好的甜头,说不定充当诱饵这件事就会发生转变,毕竟顾娜这家伙脑子本身就少根弦不正常,让她相信自己的鬼话应该不难办”南娴心中暗自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