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关你屁事啊?
四眼仔讥讽道:“你又不是草食果树木的妈,也不是草食果树的爸,更不是它的主人,它们是不是同一棵树木用得着你瞎操心?再说,就算现在的草食果树和当年被盗的草食果树都属同一棵,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吧,毕竟,果树的栽种又不是人为,而是天然生成长的。”
你怎么知道果树不是人为?万一真是别人栽种,岂不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盗窃吗?
就算真是人为栽种,那么栽种人是谁?你告诉我,我听着呢。
说完,四眼仔把耳朵附过来,凑到南娴面前,悄悄道:“是谁?果树的主人是谁?”
我,我……
南娴吞吞吐吐,嘴里半天挤不出一句话。
说不出来就是没人喽?居然果树没有主人,那么盗窃罪名也就不成立,顶多只能算果树移位,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啦。
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看来一般的“栽赃”肯定行不通了,想要让他妥协,必须要找一个有十足把握,让他找不到反驳的借口才行。
还是得说说那位老大爷。
南娴细下想了想,觉得还是利用那位老大爷的死来找茬比较靠谱,毕竟,关于老大爷的死因,除验尸人员和南娴知道之外,局外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的道道。
噢,我想起来了。
突然间,南娴“啪”一声拍在柜台上,大喊道:“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呢?”
你该不会是有病吧?
被拍桌声吓一跳的四眼仔,露出嫌弃眼神直视南娴,道:“一惊一乍你到底想搞事,还是想故意和我过不去?”
哼。
我哪敢搞你的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件非常微妙的事情而已,而且这件微妙事情还特别和你有缘,想一想,就好像特意为你量身定做一样,南娴贼笑道。
和我有缘?你快别搞笑了,我这人这辈子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不多,除你南娴之外,剩余能称上朋友的人,也就只剩一个巴掌手指数而已。
NONONO,南娴摇晃手指,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老大爷,那个兴奋而死的老大爷。”
老大爷?
对,就是那位死去的老大爷,南娴确认道。
我不认识他,虽说我不知道那个老大爷的名字,但在我印象里似乎并不记得有接触过年龄达六十岁的老大爷。
没人说你认识,我只是说道老大爷而已,你不要惊慌,南娴安慰道。
不用说了,老大爷因为兴奋而死,刚才你已经讲过好几次了,我不是聋子,也没有健忘症,用不着你时时刻刻提起,四眼仔这么说道。
我没打算说这些,我想说的是验尸结果,南娴解释道。
验尸人员除从老大爷血液里提取到含量超标激素外,另外还出奇在他的胃里发现了很不一般的东西,而这种东西非常特别,特别到连我也是刚刚才彻底搞明白,你猜,那个老人家的胃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南娴卖弄关子,佯装一副神秘摸样说道。
是什么?该不会是避孕药吧?四眼仔随口回答道。
NONONO,南娴摇晃脑袋,示意不对,让四眼仔再猜。
不是避孕药?难道是棒棒糖?据我所知,前一段时间好像很流行吃棒棒糖,难道是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