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奴今天在海边,正好,正好抓到了几只海参,今天看到将军回来,这么晚还没休息,就,就私自去给将军做了点宵夜……”
梅燕本来就很紧张,徐长青高大的身影有些无意的挡在了门口,并没有让她第一时间进屋里去,顿时也是给她带来了如山般的压力,羞涩,惶恐,尴尬交织,她不自禁的便是垂下了头,不敢再面对徐长青。
一看梅燕的模样,徐长青也是回过神来,忙拍了下脑门子笑道:“梅姐,看我这脑子,真是秀逗了,别在门口杵着了,进来说话。”
“嗳…?”
梅燕片刻才是回神来,木偶一般被徐长青请到了屋子里,却是端着这盘清炒海参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徐长青忙笑着请梅燕坐下,给了倒了杯茶水,把这盘清炒海参放在了桌子上,这才笑道:“梅姐,谢了,你有心了。怎么样,来了希望岛之后还适应吧?”
看徐长青态度温婉,梅燕也稍稍放松了些,俏脸上却是有些红云,低低道:“还,还好吧……将军,您,您这次回来,能在岛上呆几天?不,奴,奴的意思是,将军,您虽然还年轻,可,可也不能太过操劳,一定要注意身子啊。”
说着,她鼓起勇气,极为真诚的看向徐长青的眼睛。
感受着这种没有一份杂质的真诚,徐长青的心中不由划过一股暖流,只觉心中暖烘烘的。
这个可怜的女人,是真的把自己当做亲人一般来对待。
忙笑道:“还好吧。大军要出征了,我也只能先挺着了啊。等赶走了鞑子,咱们也能真正换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休养生息了。”
“大,大军要出征了?”
梅燕顿时一愣,稍稍平复的俏脸一时花容失色。
身为广宁人,这些年的颠沛流离,眼睁睁的看着亲人不断沉沦于鞑子之手,没有谁比她更了解那些可恨的鞑子的可怕了。
如果不是徐长青,她恐怕也早已经沦为卑贱的枯骨与尘埃。
“对不起,将军,奴,奴有点乱了。您,您也要出征吗?”梅燕这时也是意识到了她的出挑,忙是强自沉稳下来,看向徐长青。
徐长青一笑,拿过酒壶,给梅燕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梅姐,这事情,说来话长啊。咱们边吃边聊。我还没尝过梅姐的手艺哩。”
看着徐长青的温婉放松,没有生气的模样,梅姐再次稍稍放松,忙服侍着徐长青吃起来。
不得不说,梅燕的手艺相当不错,一盘清炒海参,虽是没有什么调味品,却是成功的压制住了海参的腥味,而且将那种鲜香激发的很精纯,相当的不错,绝对有大厨的水平了。
徐长青简单与她聊了下大军出征锦州的事情,便是不再谈论这么沉重的话题,转而转移到了她为什么会做海参的问题上。
梅燕苦笑道:“将军,我们梅家,原来一直做些海货生意,当年,在长生岛,我们梅家也勉强算是皇商之一,专门为皇宫里配置长生岛的特有海参,家里有几个烹调海参的方子。我也是前几天才发现,希望岛这边居然还产海参。不过,跟长生岛的那些大海参相比,还是差了些……”
随着梅燕的表述,徐长青也是明白了一些她的过往,一时有些止不住的唏嘘。
如果没有满清鞑子这种充满了攻击性的蛮夷邻邦,大明纵然陈旧**,但是,整个大方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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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还是对的。
倘若能够顺利发展,或许……
可惜啊,历史永远没有如果……
两人说了一会儿,气氛开始变的有些凝重起来,都是不再说话。
梅燕俏脸上不自禁的再次浮现出娇羞红云,整个人单薄的仿似秋风中的落叶,被风儿轻轻一吹便是要倒。
她今天之所以过来,一方面的确是担忧徐长青的身体,毕竟,徐长青的工作强度,着实有点太高了。
再者,便是……一些很难用言语形容的东西了。
那种东西,自从她被徐长青从忽图手中救出来的那一刻,便是已经滋生,并且在疯狂的滋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