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一身艳红色官袍的高大男子,在十几个亲兵和管家的陪同下,大步走出来。
周围的温度仿似都瞬间下降了。
躁动的人群微微一滞,很快便是安静下来。
但旋即,又是响起了一片低低议论。
“这,这就是那徐长青吗?果然有点不凡。”
“这徐长青好刚猛的气势,他到底杀了多少人啊。我离他这么远都感觉有点冷呢。”
“这徐长青不会乱来吧?听说,他在辽地每天都要杀几百号人那。”
“诸位,咱们不能乱,不能被这个有辱斯文的丘八给压下去!”
“……”
徐长青扫视周围一圈,只看众人的打扮和状态心中便是有了数,冷笑着看向了恍如众星捧月的朱国弼和徐胜元:
“听说,你们要找我徐长青?”
朱国弼的老脸慕的红了。
这姓徐的太猖狂啊,居然敢跟他堂堂侯爷这般说话!
旁边,徐胜元此时也有点慌,这个本家的伙计,有点猛啊,好像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一样……
早知道,他就不来趟这浑水了啊,丢了小命儿跟谁说理去?
“徐,徐长青,你休得无礼!你就这样跟本候说话吗?!”
朱国弼究竟活了这一大把年纪,很快便回过神来,做足了模样对徐长青大声喝问。
可惜。
徐长青此时站在吴府的门台子上,这门台子至少一米多高,朱国弼就算做足了气场,依然被徐长青稳稳压制。
“这位便是抚宁侯爷吧?呵呵,久仰了。”
徐长青笑着一抱拳,但是任谁也能看出来,徐长青眼神中的那种轻蔑。
“侯爷,你我无冤无仇,不知,今日为何来带人来堵我老泰山吴家的大门?”
徐长青慢斯条理看向朱国弼。
“为什么?”
朱国弼额头上青筋都要爆炸:“姓徐的,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想你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呵。”
徐长青笑了:“侯爷,在下真不知道在下到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难道,我徐长青和我的弟兄们,冒死冲入满清王旗阵地,斩杀了奴酋皇太极,也是亏心事?”
“你?!”
朱国弼一时都快要被徐长青气的爆炸了。
他这时也明白,眼前这个锋锐的将官,绝不是好相与之辈!
哪怕他是侯爷,想从他这里讨到好,也没有那么容易。
“徐长青,你少胡搅蛮缠,转移换题,本候说的是你在京里做的亏心事!至于斩杀皇太极,难道,你身为我大明武将,这不是你的责任吗?!”
这朱国弼脑子转的倒是挺快,怪不得后来很容易就攀上南明的战车了。
“侯爷,在下实在不知道在下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侯爷您既然知道,何不说出来,让在下也听听?”
“你!!”
朱国弼差点被一口噎死。
说实在的,他已经后悔过来找徐长青的麻烦了。
这个该死的丘八,气场有点太强了,简直让人喘不过气。
可已经到了此时,阵势都拉开了,朱国弼已经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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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道:“你昨晚在明月楼做的好事,不会现在就忘了吧?你既然死猪不怕开水烫,那,就让大家来告诉你!”